身後有人喊她。
聞輕回頭,看到端著碗走來的蘇慈宴。隨著蘇慈宴坐下,聞輕也看到了蘇慈宴端著的那個碗裡裝著什麼。
跟她面前這杯茶水一樣的顏色,只稍微淺一點點。
蘇慈宴把碗遞給她:“剛倒的茶水,要不要來點?”
“我有。”聞輕說。
“我們的不一樣。”蘇慈宴指了指她手裡的那個碗。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普洱茶嗎。”聞輕不信邪,湊過去想聞一聞蘇慈宴手裡的那個碗。
蘇慈宴收了一下手,避開,不讓聞輕嗅:“我的不是普洱茶,你嘗一口知道是什麼了。”
聞輕將信將疑,心說都是茶,能有什麼不一樣。
於是還是不信邪的聞輕,伸手去接蘇慈宴的那個碗,這時,商恪喊她:“聞輕,你不要喝。”
聞輕和蘇慈宴同時轉頭看向商恪。
這一轉頭,嚇得旁邊的慕幸以為都在看他,表情懵了好幾秒,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剛才說話的是商恪,跟自己沒關係。
蘇慈宴臉色驟然一冷,把對商恪的不待見完全表現在臉上:“你有事兒嗎?”
商恪儘量心平氣和,把語氣也放得很平和:“既然聞輕不想喝,你何必強人所難。”
聞輕說:“我沒說不想喝啊。”
商恪看向聞輕:“……”!!這臺拆得……
慕幸‘噗嗤’一聲,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笑的時候,手搭在商恪肩膀上:“你知不知道,這樣就顯得你很呆。”
商恪撇開臉,神色黑沉沉的。
聞輕知道商恪是擔心自己被‘容若若’坑,要真是容若若,她肯定不會輕易接過來,也絕對不會喝。但她身邊這個人是蘇慈宴,並不是真正的容若若。
聞輕當著大家的面,小小的呷了一口剛才蘇慈宴剛才遞給她的那碗‘湯’。
還沒喝到嘴裡的時候,聞輕就感覺到氣味很奇怪,分明不是茶,但又不信那個邪,還是喝了一小口,然後表情就揪了起來,眉心蹙得緊緊。
商恪看到聞輕露出這個表情,整顆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蘇慈宴笑得最開心,問聞輕:“怎麼樣,村長的老燒酒味道還可以吧?”
話音一落。
已經沉不住氣的商恪,豁然站起身:“你怎麼能騙聞輕喝酒?她剛才都說了她不喝酒!”
由於商恪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聞輕不得不說上兩句:“是不喝,但不是不能喝,淺嘗一口還是可以的,而且這可是老燒,你嚐嚐,味兒又辣又上頭。”
說完,還把裝著老燒酒的碗遞給商恪。
商恪愣了一下,重新坐下來,伸手去接碗時,被蘇慈宴搶先一步把碗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