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若和曲可菲關係要好,那麼也就說得通為什麼容若若一來就真針對聞輕。
商恪擔心聞輕的狀態受這個事情影響,壓低了聲音說:“我會盡量,一直待在你身邊……”保護你。
最後這三個字,他覺得不適合說出來,沒有立場,任何理由都站不住腳。
聞輕側目看商恪:“你說一直待在我身邊?”
商恪神情自若,以為聞輕是不信他的話:“你難道信不過我?”
聞輕:“……”
商恪從聞輕的反應裡意識到兩人之前是有矛盾的。
各種不對付。
聞輕不信他的話也情有可原。
他編了一個讓自己牴觸的理由:“不管怎麼說,你和五叔結婚了就是商家的人,我護著你也是護著自家人而已,要是你出了什麼岔子,到時候五叔會找我麻煩。”
聞輕唇角輕揚,最終說了句心底話:“其實我一直覺得,這場旅途只有你和許老師可以信任。”
商恪表情微怔。
聞輕並不在乎商恪怎麼想。
即使昨天商恪含沙射影她招蜂引蝶,她也只是當時心裡不舒服,但每次一想到她認識商恪多年,對商恪或多或少有一些瞭解,他本心並無噁心,只是很多時候都只相信他看到的而已。
此時商恪心跳有些紊亂,他側目,看著聞輕的側顏,爾後小心翼翼問她:“那,現在你還會信任我嗎?”
聞輕仔細看路,輕飄淡然回了商恪兩個字:
“會啊。”
“真的?”
“嗯。”聞輕應到。
簡短的回應,在商恪聽來,即使聽起來很敷衍,但他心情卻無比的暢快,只因為聞輕說信任他。
聞輕把胳膊從商恪那裡抽了回來:“膝蓋沒那麼疼了,我能自己走。”
商恪並不放心:“我……”
“沒事了,真的。”聞輕轉頭對他笑笑。
商恪主動說:“要不把揹簍給我吧。”
“揹簍是空的,不重,我自己揹著就好。”
聞輕是覺得,她只不過是膝蓋摔破了點皮,不是手腳都摔斷了,能不麻煩別人的事情她都不會麻煩別人,能自己做的事情她也都會自己做。
她拎了拎褲子,腳下每一步都踩得很穩,雖然有些慢,但並不影響她跟上大家的速度。
商恪還是很擔心,所以一直安安靜靜走在聞輕身後,以便隨時攙扶她。
一行人走了大概十多分鐘。
因為是斜著上坡,大家都走得較慢。
在節目組設定的特定地點,見到了等待已久的村長。
住進村長家後,除了仲南偶爾見到村長,其他嘉賓都很少見到村長的影子,天剛剛擦亮就揹著揹簍進山採野生菌去了。
今天村長要配合節目組帶嘉賓採野生菌,本來這種事對村長來說,很浪費他的時間。不過節目組已經談好了價錢,按照村長一天採野生菌收益的三倍給他,村長這才樂呵呵的接下了這活兒。
“大家都到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