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幸:“……”
下午見面的時候還稱兄道弟,怎麼這會兒就成小屁孩兒了。
商恪一邊洗碗,一邊說:“你對聞輕是不是太過於熱情了,你是打算和聞輕炒cp麼。”
慕幸知道農村節約,所以沒有開啟水龍頭清洗碗筷,而是用盆子接了水清洗。聽到商恪說的這話,慕幸只是笑笑:“姐姐對誰都不熟,總要照顧一下姐姐吧。”
錄個節目,前有狼後有虎,聞輕作為一個大熒幕上幾乎沒有影子的新人,很吃虧。
仲南心懷不軌,商恪不聞不問,明天還要來一個作精,慕幸只是覺得,要是他不幫著點聞輕,以後聞輕回憶起第一次錄綜藝節目,沒有難忘的快樂,只有難忘的心理陰影。
商恪並不知道慕幸想的是這些。
他對仲南的為人也不太瞭解。
便認為慕幸對聞輕有好感,才頻頻在她面前獻殷勤。
……
林小知帶聞輕回了節目組安排的屋子。
跟男嘉賓住房間的呈對立,男嘉賓在東邊,女嘉賓在西邊。
聞輕這間屋子裡有兩張床,一張是她的,另一張是明天要來的那個女嘉賓的。聞輕對這個女嘉賓不太瞭解,只知道這位女嘉賓童星出身,家底在燕京也排得上名號,而且年紀跟她差不多。
林小知給聞輕鋪床,四處檢查了一遍,除了床是村長家的,床被都是節目組提前準備的,所以很乾淨。
聞輕開啟行李箱,把睡衣找了出來,三下五除二把睡衣換上,林小知端著洗臉盆進來了:“聞輕姐,這是洗臉的水,你先洗,我去把水壺拎進來。”
聞輕本想叫林小知歇一歇,都忙活一天了,但是林小知很快就溜了出去。
聞輕趁著此時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拿出手機給商應寒打了一個電話。
本來應該到了翁塔塔村就打電話給他,但隨處都有攝影師的鏡頭,這才捱到了晚上,也不知道五叔會不會生氣。
電話撥通,那邊接起來。
聞輕先乖乖喊了一聲五叔。
電話那邊的男人在笑:“有時間了?”
聞輕內疚:“現在有時間了。”
商應寒問她:“吃過晚飯了嗎?”
“吃了。”
“今晚吃的什麼?”
“這邊有名的特色,野生菌湯鍋,可鮮了。”她的分享欲在商應寒面前,總是特別的旺盛。
恨不得把一整天的所有細節全都分享給他。
商應寒問她:“適應嗎?”
她報喜不報憂:“挺好的,就是晝夜溫差有些大,白天感覺是三伏天的熱,到了晚上要穿厚外套。吃得好,玩得也開心,對了,節目組租用的是村長家的茅草屋,很寬敞,我能適應。”
“聞輕。”
電話裡,商應寒喊她名字。
聞輕應了聲嗯。
商應寒說:“你倒是適應了,可我不適應。”
聞輕嘴角瘋狂上揚:“五叔想我了嗎?”
“嗯。”他不拐彎抹角,直接承認:“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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