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聞輕惹商應寒生氣,通常不超過兩分鐘就翻篇。
除了這次因為替身引發的誤會,商應寒一氣之下來了港城,只因為讓她歇了離婚的念頭。
方才聞輕一聲不吭的出了門,商應寒自然是生氣的,但是看到她又回來了之後,氣頓時就消了。
可聞輕看到商應寒沉著臉的樣子,覺得他現在一定還很生氣,於是使盡渾身解數在他耳根子邊說軟話,哄著他。
這畫面杵邊上的聞行止都看不下去了,秉著眼不見為淨,冷著臉往裡走。
陳見立即上前引路:“聞先生,裡面請。”
聞行止嗯了聲,與陳見一同進去。
……
聞輕看到聞行止跟陳見進去了,這裡只有她和五叔兩人,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直接挽住五叔脖頸,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然後語氣非常誠懇的說:“五叔,我出門的時候真的以為你睡著了,不忍心吵醒你,而且我昨天也跟你保證過,不會偷偷走掉,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商應寒對聞輕的主動獻吻很受用。
本就不生氣了,因為她這一主動,神情完全柔和了下來。
“我不生氣。”他說。
聞輕看著他的臉:“我不信,除非五叔你給我笑一個。”
商應寒笑了,不過卻是被聞輕這話給氣笑的:“你把我惹生氣了,還指望我給你笑一個?”
聞輕看到他那氣笑的表情這才心滿意足:“這下我相信五叔已經不生氣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挽著他的胳膊,臉頰使勁在他胳膊上蹭啊蹭,像一隻求摸摸頭的貓兒一樣。商應寒對她的所有親暱行為都很受用,特別是此時。
“聞輕。”他喊她一聲。
聞輕蹭著蹭著應了聲嗯,乖巧得不像話。
商應寒問她:“聞行止真跟你說我要去曲家的家宴?”
聞輕蹭著蹭著就消停了下來,仰起頭看他:“那五叔要去嗎?”
他回答道:“曲老先生親自打來電話。”
“哦,那五叔應該是要去了。”既然曲家主都親自打來電話,五叔不可能不給曲家主這個面子。
至於這次家宴邀請了五叔去,是不是曲家想和商家結秦晉之好,聞輕並沒那麼在乎,因為她現在已經是商太太了,幹嘛在乎這種事情。
正想著,就聽到五叔說:“可我沒接曲老先生的電話。”
聞輕表情變為詫異,:“五叔,你竟然連曲家主的面子都不給。”
商應寒問她:“你希望我給這個面子?”
聞輕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說:“曲家主好歹是港城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五叔你要是直接拒絕了他的邀請還好,連他電話都不接,會不會太不把曲家主放在眼裡啊?”
商應寒扯了扯唇角,但笑不語,牽著聞輕進去。
聞輕也很自覺地沒有多問,跟在商應寒身邊一起進去。
秦壑已經和聞行止聊上了。
一開始秦壑並不知道聞行止是誰,主要是以前也沒見過聞行止,經陳見介紹之後才知道這位是聞輕的哥哥。
秦壑一聽是聞輕的哥哥,摸著下巴想:難怪剛才第一眼見到他覺得有幾分眼熟!
怎麼都想不起來跟誰的眉眼相似,陳見一提起聞輕,秦壑腦海裡下意識把兩張臉重疊起來對比一下,還真有點像,看來是親兄妹。
秦壑表情頓時又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