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壑轉身對曲家主說道:“曲老先生,我約了蒂娜跳舞,就先失陪了。”
曲鶴元微笑道:“秦先生,希望你今晚一定要玩得盡興。”
秦壑頷了頷首,轉身離開。
曲可菲從剛才的對話中聽出,原來他們只是朋友之間的認識,雖然不是遊走在三個男人之間,但也是兩個男人,她剛才跟行止表哥擠眉弄眼又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趁著沒人的時候勾搭了行止表哥。
曲可菲開始拿腔拿調:“原來你有個朋友也叫款款啊,太巧了,我表妹也叫款款,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字。”
聞輕聽著這拿腔拿調的語氣心裡很不舒服,但礙於曲家主在這,還是回答了,她回答得比較接地氣:“是存款的款。”
聞輕覺得,諧音一樣,字應該不一樣吧。
她外婆給她取這個小名是因為她小時候愛財得很,小小年紀就知道的愛財的小孩不多,外婆經常笑話她,順便還給她取了個叫款款的小名。
曲家那位,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不會是存款的款,多俗啊。
回答的是曲鬱塵:“我表妹,也是這個款字。”
聞輕聽了愣了一下:“這麼巧?”
曲可菲努了努嘴角:“都是這兩個字,是挺巧的,不過只是你朋友,又不是你。”
“菲兒,注意你的態度。”
曲鶴元叱道。
曲可菲擺了一下肩膀:“爺爺老是訓我,哼。”
曲鶴元失笑:“你真是被寵壞了。”
曲可菲還想說什麼,曲鬱塵拍了拍她肩膀,對她搖搖頭。曲可菲很聽哥哥的話,就歇了嘴。
這邊消停了,曲鶴元才看向商應寒,示意道:“手牽得這麼緊,怎麼不介紹一下。”
商應寒回道:“今日不方便,改日再正式介紹一下。”
因顧慮聞輕戴著面具,商應寒沒打算向曲鶴元介紹聞輕的身份,如果聞輕沒有戴面具,商應寒會正式向曲鶴元介紹聞輕是他的妻子。
除了面具以外,自然也還有其他原因,都是出於保護她的原因。
曲鶴元一聽商應寒這麼說,對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愈發好奇了些,菲兒把話說道那樣的份上都沒能知道她的名字,現在問商應寒,也還是沒能知道。
不告訴他也沒關係,到時候晚宴結束查一查就知道了。
曲鶴元哼了聲:“你倒是捂得嚴實。”
說完便又往商應寒身後看了眼,此時聞輕也正在悄悄打量曲鶴元,這一下子對視上,聞輕立馬往商應寒身後一挪。
曲鶴元則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是有些膽小了,以後應該常帶出來見見世面。”
商應寒:“自然。”
聞輕沉默:“……”
剛才老頭兒打量她的時候,她只能硬著頭皮仍由老頭兒打量自己自己,一個不小心對視上,聞輕內心一慌。實錘了吧,這就是當年去到外婆院子裡的那個老頭兒,差點了讓她一命嗚呼的老頭兒。
現在面對這個當初差點要她一命的老頭,她不膽小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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