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成這個樣子。
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一個勁的往床上帶。
若是抱著她從車上下來的那個男人,登堂入室後,她是不是也會這樣衣不蔽體的邀請陌生男人上她的床?
越想,他的怒火越甚。
偏偏卻拿她無可奈何。
聞輕睜著那雙茫然的杏眸,眼眶周圍溼漉漉的像被水洗過,她眨了眨眼睛,拿開他鑊著她下巴的手,卻沒丟開,而是攤開他的掌心貼在臉頰上,像貓兒一樣蹭了蹭。
商應寒欲抽回手,她攥得緊:“商應寒,你怎麼這麼冷漠啊……”
他瞳孔猛然收縮,驀地看著她。
聞輕捧著他的手小聲埋怨:“死人臉,棺材板,夢裡也清高,冷漠,不肯讓我為所欲……唔……”
剩下的話被堵住。
他手扣住她後脖頸,聞輕被迫揚起臉,他的吻霸極了,強勢的攻勢讓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缺氧不過如此。
聞輕沒想到在夢裡還是這麼被動,心情就更不愉快了,手拍打著他胳膊。
他吻得很重。
直到鬆開。
她柔弱可憐小聲說:“難受。”
商應寒脫掉身上的西服外套,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每一顆釦子……
……
翌日。
宿醉醒來的聞輕,揉著隱痛的太陽穴:
“嘶……好痛。”
頭痛得要死掉了一樣。
以後真要少喝酒才行。
她掀開被子下床,看了眼凌亂的床單,斷了片的腦海裡陸陸續續閃現出一些畫面,當那些畫面越來越清晰,聞輕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