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應寒將拎過來的包包遞給她:“包包忘了拿。”
原來是包包啊!
他貼心得讓聞輕受寵若驚,她雙手接過包包,沒注意到商應寒將她從酒店前臺那取的袋子與包包放在一起拿給她的。
乖巧的與他道別:“五叔,再見。”
商應寒點了下頭:“嗯。”
聞輕為了顯得自己不那麼迫切離開,只加快了腳下步伐,沒有用跑,她走幾十步回頭看一下,直到商應寒的車開走,她才鬆了口氣。
……
鶴亭墅是富人區,一眼望去全是獨棟別墅,京圈不少世家住在這裡,因為住在這裡便象徵著有頭有臉的身份。
聞輕不是聞家的獨生女,上面還有三個哥哥。
大哥聞霽川在國外,掛了一個清貧教授的職位昏天度日,聽說準備回國繼續為愛發電。
二哥聞夜白是醫生,聽說太痴迷中醫,學神農嘗百草中毒好幾回進icu,如今能活著也是奇蹟。
三哥聞行止是個窮藝術家,一身顏料和雕塑粉末味。
他們都混得很一般。
包括聞輕。
全靠她爸爸早年打下的江山撐著。
聞家現在也就表面看著光鮮,其實已經不如以前那般輝煌。
她不是做生意的料,三個哥哥也沒法指望,全靠她爸爸一個人苦苦撐著聞家的那點家業,要不是根基久,早就被擠出京圈的世家了。
至於商家,是燕京的名門望族。
以前聞家住在商家隔壁,是後來才搬進鶴亭墅的。那時候她和商恪從小一起長大,商恪十五歲的時候去h國深造,二十歲回來進入娛樂圈發展,背靠商家勢頭很好,如今星途大紅大紫。
而她和商恪的婚約,是在商恪回國那年定下的,商恪沒有異議,聞輕從小就喜歡他,自然歡喜。
後來商恪總以工作為由豎起屏障,雖說好事多磨,但她等得太久了,總想把兩人關係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