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他說。
“哦。”
她接過商應寒手中的袋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瞟了好幾眼也看不清。
叩叩叩
秘書陳見敲了敲房門。
剛才聞輕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陳見站在門外,手裡拎著一個公文包,裡面裝的都是商應寒今天開會要用到的重要檔案。
“商先生。”陳見喊道。
商應寒應了聲:“等我吩咐。”
陳見點頭:“好的。”
陳見視線落在聞輕身上停留不過兩秒就收回,面上沒什麼表情,內心卻十分懵逼。
——原來商先生不是不近女色,他是隻吃窩邊草。
商應寒走向沙發,拿起沙發上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下來的名錶,錶盤上有些髒了,他拿了茶几上的紙巾邊擦邊問:“老白來了麼?”
商應寒有專用司機,陳見因為要隨時跟在商應寒身邊,這趟是自己趕車過來的,可是他來的時候,司機老白還沒到。
陳見摸出身上手機:“我這就聯絡他。”
“不用了。”商應寒手裡捏著那塊名錶,轉過身看向門外的陳見:“從酒店安排車,馬上出發。”
陳見稍稍有些詫異,商先生很少將就用別的車。
不過這不是他該過問的事,他要做的是立馬按照商先生說的去辦:“好的,商先生稍等,我這就去辦。”
陳見離開後。
商應寒將擦拭乾淨的名錶遞給聞輕:“幫我戴一下。”
聞輕:???
商應寒將她臉上所有生動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幾不可查的揚了揚,語氣一如既往:“一口一句敬稱不改,給五叔戴一下手錶,勞駕麼?”
聞輕心裡委屈,嘴上還是應道:“又不是親的。”
只聽商應寒冷哼一聲:“哼,原來你也知道啊。”
這句話透露的資訊太多了。
可是聞輕沒有去細想。
她告訴自己,她只是在強權面前從心而已,乖乖地應下來:“不勞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