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她也是被唐伊歌害的!
只是如她自己所言。
她這輩子和她兒子都沒有可能了。
她被其他人男人玷汙過,懷了孩子,又墮過胎,而且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
這樣的女人,是再不可能跟她的兒子扯上任何關係。
所以此刻的方靜禕,饒是對唐阮產生了同理心。
但理智尚存,或者說,旁人的遭遇再可憐再悲情,與自己兒子的未來是萬萬比不了的。
因此,方靜禕僅僅只是看著唐阮開車,從她眼前駛遠,而沒有出聲說些什麼。
但今日唐阮與她說的這一番話,已在方靜禕心中引起了巨大波瀾。
也讓她更加堅定。
絕不能讓容司南娶唐伊歌的信念!
這樣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私生活混亂的女人,留著就是禍患。
她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的兒子引狼入室,而什麼都不做。
方靜禕狠狠眯眼,朝宅院大門口快走了進去。
……
爵世酒店。
近中午十二點,唐伊歌才幽幽轉醒。
一睜開眼,便被某人抱著往懷裡揉了揉。
唐伊歌惺忪的眨著眼,嘴角已捲了起來。
圈住他勁實的腰,用鼻尖輕蹭他的胸膛,道,“幾點了?”
一開口,唐伊歌就懵了。
她聲音是怎麼回事?
聽著好像……公鴨嗓……
唐伊歌悚然睜大眼,從容司南懷裡抬起頭,與容司南適時低垂的含笑眸光撞上,臉驀地通紅,動了動喉嚨,愣是沒敢說話。
容司南低頭,鼻尖抵著她的,“昨晚叫得太大聲。”
“……”人艱不拆不懂?!
唐伊歌羞窘得耳根子飛燙,睜著一雙大眼瞪他。
還說她叫聲大,罪魁禍首是誰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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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司南抬起手,輕撫她的喉嚨,潤眸裡多了絲心疼,“疼不疼?”
唐伊歌羞蹭的噘嘴,輕輕搖了搖頭。
疼倒是不怎麼疼,就是啞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