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南聽到,長眉清越微揚,伸手從後溫柔的撫動伊歌后背鋪散的捲髮。
隔了半響。
唐伊歌才聽到他輕緩的嗓音從頭頂徐徐灑下,“所以,你逃不掉的。你註定是我容司南的人。”
唐伊歌輕撇嘴,不置可否,“我是我自己的。”
“也是我的。”容司南的唇柔.軟印在了唐伊歌的發心。
唐伊歌垂在身側的雙手微握了握,長密的睫毛閃動了兩下,到底沒再說什麼。
容司南淺淺上揚的嘴角,揚起的弧度便更明顯了些。
容司南和唐伊歌從安全出口樓道回到重症監護室外時,唐峪聞萎然正坐在椅子上,一手輕捏著剛被容司南嵌握的小臂。
唐伊歌從側看,能看到唐峪聞臉上明顯的皺紋,以及下巴上輕冒出的花白鬍茬。
唐峪聞此刻,就像一個小老頭孤單單的坐在那兒。
別說唐伊歌是親生的女兒,饒是與他毫無干係的陌生人看見,興許都會忍不住唏噓。
唐伊歌握了握手心,走到唐峪聞面前,盯了眼他的手臂,“怎麼樣?要不要看醫生?”
“哼。”唐峪聞冷叱了聲,並不答話。
唐伊歌皺眉,說,“看來也不是很嚴重,不去看醫生也行。”
唐峪聞臉龐狠狠一繃,抬眸惡狠狠的瞪著唐伊歌。
那樣子,彷彿唐伊歌是他幾輩子的仇人般!
唐伊歌自嘲扯唇,沒再管唐峪聞,朝重症監護室看了眼,離開了。
唐伊歌走了。
容司南自然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也跟著唐伊歌離開了。
……
唐伊歌離開重症監護室,卻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去了唐阮入住的普通病房。
然而她到了那間病房,卻沒有看到唐阮。
唐伊歌站在病房門口,滿眼的迷惑的看著空蕩蕩的病房。
難道唐阮已經醒了。
若是醒了。
為什麼警察局沒有通知她?
“怎麼?”
背部忽然貼近一道溫暖。
唐伊歌睫毛輕閃,“唐阮出院了?”
容司南雙瞳微斂,抬手輕搭在唐伊歌的肩上,“或許。”
唐伊歌抬頭看向容司南,清亮的眼眸裡疑竇深深,“可是我沒有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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