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你現在還不明白麼?這個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她自私,懦弱,她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放棄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她不配,她不配得到你的愛,她就是一個蕩.婦......”
“住口!”
容墨琛怒吼,黑眸冷鷙的盯著傅木藍,眼裡的殺意並沒有掩飾分毫,“你沒有資格提她的名字!傅木藍!”
容墨琛最後驀地怒喝了聲。
傅木藍背脊猛地一顫,有些恐慌的看著容墨琛。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她在他身邊工作了那麼多年所養成的唯他是從的奴性!
他的嘴角稍微往下一沉,她便害怕,惶恐,不知所措!
所以他給她的每一件工作,她都竭力做得天衣無縫,完美無缺,她不希望他對她露出哪怕一個不滿,甚至談不上失望的表情。
那樣,會讓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沒有做到他滿意,痛恨自己的無能!
她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精神高度緊張和慌張中度過,就是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就是怕他失望,怕他一個小小的皺眉。
她是那麼的努力啊!
可為什麼,她做了一切,卻仍然得不到他的一點關注!
他甚至要一個為了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也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她恨啊!
“為什麼,你不能喜歡我?”傅木藍含淚悽苦的看著容墨琛,臉上堆滿了痛楚和絕望。
“你不配!”容墨琛甚至都沒有猶豫一下,便冷擲出這三個字。
而這三個字,簡直就像一塊巨石重砸在傅木藍的頭頂,將她的驕傲和自尊碾壓進了深土裡,再也拾不起來了!
傅木藍臉色是受到重創後的煞白,雙眼被瘋狂的猩紅色填充,上下齒關被她磨咬得吱吱作響,“我那麼愛你,我那麼愛你!”
“你的愛,對我而言就是一種侮辱!”
容墨琛冷呲,幽深的黑眸此刻暈滿了不加掩蔚的不屑和冷嘲,“當初文博知求我給你一份工作的時候,我就應該堅持不答應。
若非他後來跪在我面前求了我整整半個小時,五十多歲的男人,堂堂新銳影視的董事長,跪在我面前求我,你知道他當時跪在我面前時像什麼嗎?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我是可憐他,同情他,才給了你這份工作。為了彌補對你的虧欠,也為了避免接你迴文家,文齊越輕視你刁難你,他不顧身份跪下來求我。
可你呢,你為了報復他當初拋棄你和你母親,害你母親慘死,甚至想要弄死你的親生父親。可惜,你沒有弄死他,你只是把他弄成了植物人,一輩子醒不來的植物人!
像你這種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被人喜歡!事實上,你讓我覺得噁心!”
靳橘沫震驚於容墨琛說的這番話。
她沒想到一向不苟言笑寡淡冷漠的男人,竟然一口氣能說這麼多,且句句誅心,犀利!
而她更沒有想到。
原來當年文博知突發心臟病變成植物人竟是傅木藍一手所為!
且不論文博知拋棄她和她母親的行徑是否道德。
但文博知到底是傅木藍的生父,且文博知有心彌補善待她,她可以選擇不原諒,可總也不至恨他恨到非要他死不可的地步吧?!
“那是他活該!他應該受到的懲罰!他沒有死,已經是我仁慈了!”傅木藍神色已經在喪失理智瘋狂的邊沿。
或者說,她一直是瘋狂,只是此刻,容墨琛似乎也在有意刺激她!
“既然如此,你當初從z市逃走的時候,為何還要費勁帶著他,直接弄死他不是更好?或者,他現在已經被你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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