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輕嚥了下喉嚨,腦袋正要奮力往後仰,他另一隻手卻猛地從後握住她的後頸,往前固定在他唇最容易也最便宜他碰到的位置,下一秒,他的吻,勢不可擋的灑了下來蠹。
唇舌被強勢席捲糾.纏,靳橘沫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顧不得許多,伸手去推他。
掌心下他勃跳的心房讓她呼吸緊凝,桃花眼漫上一層迷霧和蒼茫,舌尖脹疼,靳橘沫難受的蹙緊雙眉,越發用力的推他。
容墨琛粗喘,滾燙的指尖輕車熟路的伸進她的衣服,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彈琴般的浮動,最後停在她的腋窩。
“不......”靳橘沫瞳孔劇烈顫縮,眼中的溼氣加重。
容墨琛卻像是停不下來,薄唇順著她蠕動的唇角咬住她的耳垂,嗓音粗啞,“小沫,只有你......髹”
靳橘沫從心尖到腳尖都因為他這句話而顫.抖。
那句“只有你”後面的話,在她腦中聚起暴風。
後腰猛地被摁住,小腹立即被一抹炙燙熨得縮顫,雙眼因為他這句話渙散的意識猛然醒悟,咽動幹疼的喉嚨,喘道,“放開我。”
“我不會放開,永遠。”容墨琛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沿著她的耳廓甜啃。
靳橘沫後背竄起一陣酥麻,臉上的慌意更甚,掙扎的動作也越發的劇烈,“別這樣,別這樣,容墨琛,你別這樣......”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小沫。”容墨琛低頭吻她的粉頸。
“......”靳橘沫眼眸劃過羞躁,狠狠抿了口下唇,猛地曲腿往上。
“呵......”膝蓋被男人灼燙的大手包住,在她頸項的男人發出一聲冷笑,懲罰似的猛咬了口靳橘沫細嫩的肌膚,嗓音沉沉,壓著幾分慍怒,“還來?”
靳橘沫的膝蓋被他握著不放,單腿落地,加之被他以這樣的姿勢緊緊抱著,整個人站不穩,上半身更是緊密的貼在他身上,半絲縫隙都沒有。
又羞又氣,靳橘沫也驀地發了狠,張口對著他的心口咬了下去。
“嗯......”容墨琛胸膛的肌膚微微一縮,喉嚨發出一聲悶哼,卻無比性.感,像極了做那種事時壓抑不住激動的悶吼。
靳橘沫耳根燙紅,趁他圈在她腰間的手臂有所鬆弛時,用力將他推開。
乏軟的雙.腿強撐著往後退了數步,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一隻手橫在胸口,面紅耳赤的瞪視著黑眸如狼似虎盯著她的男人。
容墨琛堅.硬的喉結性.感的滑動了下,微垂眸看了眼某人在他胸口印下的牙印以及一圈......口水印......
眼眸裡的色澤猛地加深,輕抿的薄唇卻是忽的扯動了下,抬眸,深諳的盯著靳橘沫,沙啞說,“真浪費。”
“......”靳橘沫愣了愣,傻氣的望著他,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容墨琛嘴角斜揚的弧度加大,再次朝胸口那圈溼漉漉的印子掃了眼,那神情,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靳橘沫也看到了那圈口水印,小臉哄的一下紅了個透。
耳根火.辣辣的燒,咬住下唇,羞憤的別開了眼,咕噥道,“無恥!”
容墨琛斜挑了下長眉,盯著她緋紅的側臉,突地大跨步朝她邁了過去。
靳橘沫嚇了一跳,想也沒想往門口跑。
容墨琛見狀,非但沒有怒,眉梢反而多了絲愜意。
彷彿靳橘沫就是一隻跳不出他掌心的小貓。
就這麼逗一逗她,心情也能飛揚許多。
長腿悠閒的朝她踱去,在她離房門只有兩三步距離時,驟然一躍而上,在她的手即將碰到門把時,從後勾住了她的細腰,將她帶進了懷裡。
從後吻她燙得透明的耳垂,嗓音低醇,含著碎玉般動聽的低笑,“逃,逃得掉麼?”
“......”靳橘沫渾身止不住的戰慄,張著唇大口喘氣,說不出話,雙手只顧掰他的手指。
“小沫,你乖乖的,我一直...寵...著你不好麼?別再逃,把心給我,嗯?”容墨琛細細密密吻她的耳後,冷淡的嗓音在一刻竟是多情柔.軟。
就好似這個在她耳後溫柔低語的男人,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
靳橘沫長密的睫毛輕顫,聲線亦是輕輕發著抖,“不好,一點都不好。容先生,你放過我,放過我行不行?”
她現在有了兮兮和寒寒,害怕也好,恐懼也罷,她都不想再涉入他們所謂的豪門,所謂的上流社會,她不想再捲入是是非非,更不想......四年前的悲劇,在她的兩個孩子身上重演,她再也......承受不起那樣的傷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