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歌,"......"黑人問號臉!
她不僅將一個五歲的孩子獨自留在異國他鄉,現在甚至仍連小睿是她的孩子都不肯承認!
“唐伊歌,你果然是我見過的最狠心的女人!”容司南面色沉鶩,字字咬牙切齒。
唐伊歌看著他盛怒的臉,張了張蒼白的唇想說什麼,可開口的瞬間,她卻覺得非常沒有必要償。
反正在他容司南心裡,她唐伊歌的定型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多說無益,反而讓他覺得她的解釋就是在狡辯!
“容司南,我真的特別累,我很困你明白嗎?你要嫌罵我罵得不過癮,明天等我醒了,你在繼續罵,行麼?”唐伊歌望著容司南,語調平和,面色卻非常疲倦。
容司南冷厲一笑,從唐伊歌身上下來。
就在唐伊歌以為他終於肯放她休息時。
身上驀地一冷,覆在她身體上的被子已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板上。
唐伊歌惶恐,雙臂撐著床就要坐起。
容司南卻在這時再次壓覆了過來,面龐陰厲,粗魯的扯開唐伊歌腰間的浴袍帶子。
唐伊歌大驚,手忙腳亂抱住身上的浴袍,“容司南,你要幹什麼?”
容司南不說話,剝下唐伊歌身下最後那層布料,拉開褲鏈,甚至連皮帶都沒解,驀地沉聲而下。
“啊。”唐伊歌痛得閉緊眼,渾身僵硬到了一定境界。
可容司南壓根不顧唐伊歌,將她抵抗的雙臂分摁在大床兩側,卯足了勁兒用在唐伊歌身上。
唐伊歌痛叫了幾聲,便不再出聲。
蒼白的嘴唇緊緊抿著,印著屈辱的雙眸猩紅死死盯著面上的容司南。
兩人像是在經歷一場無聲的搏鬥。
唐伊歌越是倔犟,容司南越是用力。
容司南盯著唐伊歌粉紅的身體,冷笑,“蕩婦!”
“......”唐伊歌渾身抑制不住的發抖,“容司南,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妹夫,跟妻子的姐姐做這種事,你又比我好到哪兒去!我是蕩婦,你又是什麼?!”
容司南嘴唇繃成鋒利的直線,眸光殘紅,瞪著唐伊歌的模樣,就似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剜下來般狠絕!
容司南離開酒店房間時,唐伊歌就像一隻破掉的精緻娃娃躺在床上。
眼淚不停的從她眼角滾落,可她無神望著天花板的雙眼,從未有過的灰暗和絕望!
或許,她真的不該愛他!
這也是唐伊歌第一次,在愛容司南的路上,產生了遲疑和悔悟。
人一旦生了這種念頭。
似乎對方的每一個令她不稱心的舉動,都會令她對他的愛情加速流失。
而這,於唐伊歌而言,是個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