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補充道,“你以為發生了什麼?”
呃......
伊歌耳根微燒,伸手拍了兩下,悻悻的咳了聲,迴避道,“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應該是夢。”
“夢見被人強吻?”雷弈城呲。
“咳咳咳咳。”伊歌猛地咳嗽了起來,沒一會兒就把一張臉給咳得緋紅。
雷弈城夾著香菸的指微停,斂眉盯著伊歌。
伊歌視線閃爍,就是不跟他的目光對上。
雷弈城雙眸輕縮,蹙著眉將菸蒂放到了薄唇間,笑道,“看來還真是!”
雷弈城那笑,透著幾分意味不明,也透著涼意。
伊歌有些囧,是以並未特別注意雷弈城那笑的含義。
畢竟,她現在快二十八了,再過兩年,就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
做夢夢見被人強吻......她是有多寂寞,多空虛......
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伊歌。”
雷弈城突然極為正式鄭重的叫了她一聲。
伊歌微怔,抬頭看向他。
雷弈城嘬了口煙,緩慢的吐著菸圈,隔著清嫋的煙霧睨著伊歌,“我從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你知道吧。”
“......”伊歌眼皮一跳,繼而挽唇笑,“開什麼玩笑,那時候咱們才多大,十三歲還是十四歲。”
相比之她跟顧言,容墨琛以及肖南卿幾人從小便認識,雷弈城則要晚些。
他是在容墨琛高中時一次機緣巧合結識的,許是彼此的磁場比較合。
所以兩人很快打成了一片,成了兄弟。
而因為十五歲那年容墨琛參加一場違法的賽車險些喪命,亦是雷弈城拼死相護,攔住了一部分朝容墨琛傾軋去的車,才給了容司南搭救的時間。
因為那次非法賽車事件,除了給容司南留下腿疾,雷弈城亦受了重傷,整整臥床一個月才勉強能下地。
自此後,兩人的關係便更鐵了。
從兩人認識,一眾發小聚會時,容墨琛總帶著雷弈城,一回生二回熟,大傢伙就熟悉了起來。
也就是從那時起。
雷弈城對伊歌的傾慕和喜歡便沒有掩飾過,一直到現在。
這十多年來,雷弈城斷斷續續跟她表白的次數已經多到數不清了。
而伊歌也不厭其煩的明確跟他說,他們不可能。
所以,雷弈城跟她表白了多少次,伊歌就拒絕了他多少次。
可是,這並不代表,伊歌習慣了他的表白,並不代表,伊歌對他的表白沒有壓力。
她太明白喜歡一個人的心情。
他的一舉一動,一個皺眉一個揚唇,都會直接影響到她的心情。
知道他不喜歡她,她也會難過得想死。
所以她知道,每次她的拒絕,就像一把不見血的刀,往他心口送。
她明白那種難過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