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看著他,沒說話。
容墨琛太陽穴兩邊跳了跳,一張冷酷的俊顏繃著,看上去很不爽。
靳橘沫這才開口,“我今天感覺有點不舒服,怕是感冒了,我們還是分開睡比較好,免得傳染給你。”
“哪裡不舒服?”
聽到靳橘沫的話,容墨琛兩步邁進,坐在床沿,手背隨即覆上她的額頭,又在自己的額頭上碰了碰,斂眉,盯著她說,“沒有發燒。”
“誰說感冒了就一定要發燒啊?”靳橘沫低低道。
“那你哪裡不舒服?”容墨琛一隻手隔著羽絨被放在她肚腹的位置,“肚子疼?”
靳橘沫搖頭,“有點頭暈。我剛才已經衝了一杯沖劑喝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就沒事了。”
容墨琛看了眼床頭桌上的水杯和撕開的感冒沖劑外殼,沉凝了片刻,驀地掀開靳橘沫身上的被褥,剛洗了澡微涼的身體擠了進來。
靳橘沫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冷意,縮了縮肩頭,“你幹什麼?”
容墨琛不由分說的摟緊靳橘沫,“忍一會兒就暖和了。”
“......”靳橘沫出口的嗓音卡在喉嚨,桃花眼極其複雜的看著面前這張丰神雋永的臉龐,“你不怕我傳染給你?”
容墨琛盯著靳橘沫的黑眸輕縮,沒有回答她,而是用實際行動給出了她答案。
嘴唇被封住的一刻,靳橘沫呼吸驟停,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他還肯親她?
長舌撬開她封閉的粉唇,在她甜美的口腔裡席捲吞噬了翻。
聽到靳橘沫輕喘的嗓音,容墨琛才收回了唇舌,高挺的鼻翼抵著靳橘沫嬌俏的瓊鼻,黑眸灼灼生輝,光芒萬丈的鎖著靳橘沫,啞聲道,“甜的。”
“......”靳橘沫臉頰飛燙,瞪了他一眼,“我剛喝了藥。”怎麼可能甜?
容墨琛單手捧了捧靳橘沫的臉,輕揚著嘴角道,“就算你剛喝的是毒藥,我也照親不誤。”
靳橘沫呼吸停滯,皺著眉看著容墨琛良久,忽而在心裡嘆了口,將頭靠在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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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容墨琛還能坦然自若不動任何邪心的抱著靳橘沫,可久了,他環在靳橘沫腰上的大手便開始不安分,東蹭蹭,西捏捏。
許是剛喝的沖劑有催眠的功效,靳橘沫困得不得了。
可也架不住他越來越猖獗的大手。
感覺他的手已經往下滑了去,靳橘沫氣鼓鼓的睜開眼,瞪著他。
容墨琛吞嚥喉頭,只覺得靳橘沫瞪著他的模樣也十分誘.人。
靳橘沫的瞪視非但沒有半點作用,某人甚至壓下了唇,就要吻她來了。
靳橘沫氣不到一處來,在他的唇即將靠近前道,“你再這樣,我明天就去跟兮兮和寒寒睡!”
怎麼說呢。
容墨琛此刻的表情就像要不到糖吃的無辜小孩兒,黑眸卻又燃燒著成年人般熱烈的火焰盯著靳橘沫,要一頭信誓旦旦的野獸,隨時準備把他面前的獵物撕碎!
靳橘沫深吸氣,雙手捧住容墨琛的臉,眉心壓抑著煩悶,“我好睏。”
一句“我好睏”,容墨琛便繳械投降了。
抿了抿乾熱的薄唇,容墨琛最後親了親靳橘沫的腦門,重新抱緊她,“睡吧。”
靳橘沫在他懷裡眨了眨眼,察覺到他的雙手總算安分了下來,這才閉上雙眼,安心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