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拿著早餐走向病房沙發前的桌子,將早餐放在桌子上便要離開病房,不打擾他們談公事。
“蕭蕭。”
阮辰叫住她。
靳橘沫微愣,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阮辰。
阮辰臉色很嚴肅,“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你過來。”
“......”靳橘沫雙眼浮現狐疑,看向應景堯。
應景堯攏著眉峰,看著她的雙眼複雜。
靳橘沫一顆心不由往下沉了沉,走了過去,看著阮辰,“什麼事?”
“景堯的右手在國內是治不好了,所以我聯絡了英國有關骨科的權威醫院,打算讓景堯去英國治療。”阮辰說。
“......去英國?”靳橘沫怔住。
阮辰點頭,“英國那邊我已經打點妥當,就等景堯過去。”
靳橘沫提了口氣,看著應景堯,緩緩道,“英國那邊既然有好的醫院,那去英國當然是好了。”
“我也這麼覺得。雖然他傷得很重,去了英國不一定治得好,但總不能試也不試。”
“當然要試。”靳橘沫忙道,“景堯熱愛醫術,若是因為手的緣故,無法再上手術檯,他一輩子都有遺憾。”
應景堯眼眸輕動,心臟的地方淌過暖意。
“問題是......”阮辰話到這兒就頓住了。
靳橘沫急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阮辰輕嘆,“應董事和夫人尚不知道景堯為了救你受重傷的事。景堯擔心讓他們知道他是為了你才受傷的上,所以刻意瞞著她們。”
“景堯這次要回英國治療,勢必也不能讓他們知道。”
靳橘沫睫毛閃了閃,“其實,其實,讓他們知道也沒關係。畢竟景堯回英國治療也需要有人照顧......”
“蕭蕭,景堯的心思你還不知道麼?他是擔心以後你們在一起,應董事和夫人對你有心結,所以才瞞著他們。他不想你受委屈。”阮辰皺眉,一副靳橘沫不懂事不領情的嚴厲語氣。
“......”靳橘沫咬唇,心頭的愧疚像是要將她吞噬般。
應景堯看著靳橘沫蒼白的臉,心尖微疼,低斥,“阮辰,夠了。大不了不回英國。”
“那怎麼行?”
靳橘沫走進他,“景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治好你的傷最要緊。至於應夫人對我......我沒關係的。”
“我有關係!”應景堯繃唇,眼眸濃稠的盯著靳橘沫,“沫沫,如果你跟著我,意味著要受到無窮無盡的委屈,那我還說什麼愛你,保護你。”
“......”靳橘沫看著應景堯誠摯深情的雙眼,那股熟悉的愧疚感再次湧了上來。
嗓音微啞,“景堯,這些都是次要的。你母親對我的心結恐怕在上次兮兮和寒寒的生日宴上便有了。我不在乎這件事再被他們知道。而且,等你的手治好以後,我有很多機會去求得你父母親的諒解,解開心結。”
“正因為我父母已經對你有所誤會,所以我才不能讓他們對你的誤會加深。沫沫,你別再說了。我心意已決,這件事,絕不能讓我父母知道。”
應景堯道。
“可......”
“好了。這件事有什麼好爭執的。”
阮辰似不耐的分別看了眼應景堯和靳橘沫,而後看著靳橘沫自然道,“反正你現在留在國內也沒什麼事,你去英國照顧他不就好了。”
靳橘沫整個人驀地一僵。
應景堯和阮辰都看到了靳橘沫眼底的排斥和拒絕。
應景堯眼眸微暗,“沫沫跟我去英國,兮兮和寒寒誰照顧。不行的。”
阮辰冷勾唇,灼冷的盯著靳橘沫,“簡小姐和昊昊不是也在英國麼,帶兮兮和寒寒一同過去,我想簡小姐應該很樂意照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