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不適。”靳橘沫道,“所以我想自己回去送兮兮和寒寒去上學。你現在這樣.....阮辰要替你辦的事想必更多,就不要再給他增加負擔了。”
“還沒有什麼不適?”應景堯淡蹙眉,“你腦袋上的紗布,你回去要怎麼跟兮兮和寒寒解釋?”
靳橘沫盯著他看了會兒,笑了下,“我有辦法讓她們看不到。所以,就讓我回去吧。而且,我想熬點湯給你喝。”
應景堯笑,“你給我熬湯?”
“想喝麼?”靳橘沫彎著眉眼,俏麗的臉龐倒映出幾分俏皮。
應景堯低低的笑,“嗯。”
.....
靳橘沫從vip病房裡踏出雙.腿的一刻,雙眼裡的笑意蕩然無存,只剩下沉甸甸的凝重。
七點半,計程車停在育揚公寓大樓前。
靳橘沫付了車資下車,擔心兮兮和寒寒已經醒來,雖然兩個小傢伙不太可能這麼早醒,但靳橘沫還是有些擔心,所以朝育揚公寓邁的步伐比較快,且急。
走進公寓大樓,站在電梯前,靳橘沫剛伸手摁了電梯上行鍵,胳膊便猛地被從後捉住,雙腳在原地旋了半圈,跌進了一堵冷硬的胸膛。
靳橘沫卷長的睫毛慌顫了幾下,屏息,抬起下巴看向頭頂上的男人。
“出了什麼事?”男人聲線沉,厲。
扣著她胳膊的手很用力!
靳橘沫呼了兩口氣,擰眉掙了掙手臂,跟她預料的一樣,沒有抽出。
“我昨天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容先生又來幹什麼?”靳橘沫冷著臉,淡漠的看著容墨琛此刻刀削般鋒利的輪廓。
容墨琛沒有理會她的話,黑眸深冷盯著她頭上包紮的紗布,“說!”
靳橘沫此刻的心情本就沉重,且又記掛著公寓裡的兮兮和寒寒。
聽到容墨琛強硬霸道的話,腹部一陣氣流猛地湧上喉頭,“我不想說,容先生能拿我怎麼樣?”
“.....”容墨琛沉蹙眉,盯著靳橘沫青黑的眼圈,以及病號服外羽絨服上斑駁的血汙,一顆心揪緊到發疼,擒住她手臂的力道越是不受控制,嗓音殘狠,“說不說?!”
“你聾了麼,我不想說就是不想說,你再問幾遍同樣是這個答案。你放開我!”靳橘沫憋紅著臉,不顧一切的掙扎。
一個急欲掙脫,一個又不肯放。
混亂的糾.纏著!
靳橘沫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胸腔裡鬱結的情緒陡然拔高到頂點,抬起猩紅的眼瞪著容墨琛,“容墨琛,我真的很討厭你,你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討厭.....
容墨琛黑深的眼瞳迅速聚起赤色光芒,冷測測的盯著靳橘沫憎惡的眼睛,“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討厭你,恨你.....”
靳橘沫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他猛然用力拖進了電梯裡,一把摁在了光滑的電梯壁上。
背部重重撞到電梯壁上,靳橘沫腦子一晃,只覺得眼前的景緻都模糊了片刻。
單薄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情緒崩潰只在一線之間。
容墨琛摁著她的雙肩,垂著眸,居高臨下的鎖著靳橘沫蒼白的臉,喘息粗糲,“討厭我,恨我?告訴我,你有多討厭我,恨我?”
情緒到達一個頂峰,靳橘沫已經說不出,整個人緊繃,戰慄。
“討厭得恨不得我死麼?”容墨琛狠戾的盯著靳橘沫,字字逼問。
“.....”靳橘沫雙眸殘紅,呼吸極度不穩的看著他。
“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不恨,就不討厭了?嗯?”容墨琛猛地捏起她顫.抖的下巴,黑眸血紅。
靳橘沫死死咬住下唇,眼角的液體滾了出來。
“告訴我,是不是想我死?”容墨琛驀地低吼,聲線陰厲殘酷。
<afoer親的三張月票。講真,姑娘們是喜歡容先生多一些還是應醫生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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