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進入時的微微停頓,她在他身下就好像沒有靈魂和感知能力的木偶,任他翻滾把弄,一晚不得安寧。
他就像多年沒吃到肉的猛獸,兇殘得讓她幾度以為她那晚是活不過去了!
腦中閃現那晚的情景,靳橘沫微白的臉頰泛過一絲紅暈,輕咬著下唇,竟有點不敢對上他灼冷的視線。
容墨琛看著她嫣紅的臉腮,語氣緩和了下來,“像這種話我聽了幾遍也就算了,但再讓我聽到,我保證拆了你這小身子骨。”
靳橘沫眼角抽了抽,蹙眉看著他,“容先生,你又威脅我?”
容墨琛挑唇,指腹摩挲過她的臉頰,“不是威脅。而是你若再犯,我真的會這麼做。”
“可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母親看不上我,她是不可能輕易讓我進你們容家的門的。”靳橘沫不滿的拉著臉,嘟囔道。
“你不是已經進來了麼?”容墨琛看著她,靜靜說。
靳橘沫眼眸一動,“什麼?”
容墨琛鬆開她的手腕,好看的大掌握住她的手,“你現在人已經住進了錦銘港城不是麼?”
“……”
靳橘沫皺眉,“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從小跟爺爺住,她只是偶爾過來看看。接管容氏後,我買下錦銘港城這塊地皮建成獨棟別墅,除了爺爺和大哥過來看過,她一次都沒有來過。所以婚後,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容墨琛淡靜的看著靳橘沫,語氣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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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橘沫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她”指誰。
長密的睫毛閃了閃,靳橘沫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兒子的家,作為母親的方靜禕竟然一次都沒有去看過……
聯想到今日方靜禕對容墨琛疾言令色,稱得上冷硬的態度,靳橘沫的心,忽然有種蒼涼感。
看著容墨琛,靳橘沫帶著詫異輕問,“她為什麼不去?”
容墨琛沒什麼表情,黑眸深入浩海,令人無法捕捉到任何情緒,“什麼原因我也很想知道。”
“……”靳橘沫不知道該說什麼,停頓了一會兒,說,“容先生,我不是個矯情的女人……”
“你不是?”
容墨琛黑眸淌過哂笑,幽幽的看著靳橘沫慢慢漲紅的臉。
靳橘沫一噎,“我本來就不是!”
容墨琛挑眉,但笑不語。
靳橘沫皺眉,“容先生,你這種表情什麼意思?我本來就不是矯情的人,遇到的人也從沒說過我矯情這樣的話。”
容墨琛抿唇,“你很介意別人說你矯情?”
“我……我不是矯情的人,被你說矯情,我當然介意!”靳橘沫瞪圓,漂亮的桃花眼在此刻顯得格外靈動有神。
容墨琛許是覺得有點好笑,薄唇扯了扯,“介意,只能證明一個問題。”
“什麼?”靳橘沫問。
容墨琛盯著她烏黑的雙眼,緩緩吐出連個字,“矯情。”
“……”靳橘沫一口氣噎住,氣鼓鼓又鬱悶的瞪著他。
容墨琛挑唇,屈指碰了碰她的腦門,神情褪.去前一刻的冷硬,柔.軟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