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寶世子身材壯碩,體格勻稱,在一幫一米七八西北人面前都要高大一些。
閉著一隻眼,身上披著極品黑色貂皮,穿著交叉低胸藍色上衣,露出健碩漂亮的胸肌,掛在脖子上至尊通靈玉牌顯露在面前,彰顯著獨特的氣質。
安寶世子一臉愜意,一手將男公子抱在懷中,對著身後僕人:“好,就是這匹了。”
“可是,世子這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幼馬……是是奴才明白”
看著安寶世子的回眸,身後的幾人立馬被嚇到了,趕緊將面前的幼馬遷在世子面前。
男公子一看到幼馬立馬歡喜之際,脫開安寶世子的懷中,撲在幼馬上面,嬌柔的手不停的撫摸,轉過臉甜甜一笑:“寶兒哥,我們就帶著這匹幼馬一起進入漠北吧,這麼的馬去見見世面,長大一定是一匹極致駿馬。”
“哈哈,的好,那就這匹馬了。不過,本世子可不放心讓這麼的馬來馱你。”著安寶世子將手指放在嘴巴中用力吹了口哨。
很快從萬匹駿馬中,一匹白色身上毫無一絲雜毛的高頭大馬衝了出來,馬蹄聲如同悶雷,其他馬見道這匹駿馬賓士而來,立馬老老實實的讓開一道通道。
安寶世子上前一把抱住相公,拿住白馬韁繩上前一跨,手中揮舞著金絲攢起的馬鞭,朝著半空一打,發出一聲清脆的鞭聲。
“出發!”
隨即,在安寶世子一聲喝令下,一公里外五千整整齊齊的高頭大馬各個轉調方向,五千黑甲騎士手中握著兩米長的大唐制式陌刀,沿著兩條黑線,呈雁陣跟隨世子身後。
一陣塵土飛揚,五千匹戰馬嘶吼,路過的人隔著幾百米就緊急避讓。
讓在漠北不可一世的世子飛馳而過。
“寶兒哥,前面有家客棧。”
男公子坐在安寶世子的懷中,手指頭遙遙的指著前面一家頗具規模的酒家。
“嗯,走了怎麼長時間了,我們就去哪裡喝喝酒。”
“寶兒哥,我們和大部隊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會不會出什麼事?”男公子看著寶兒哥身邊只有三個僕人。
身後一直跟隨的五千鐵騎由於世子覺得一路跟隨身後有些礙事,便讓他們在悶頭腦袋的帶領下在後面三四公里的距離心跟隨。
一旦有事身邊的僕人將會拉響手中煙花,五千鐵騎瞬間即達。
“哈哈,這裡可是漠北,也就是本世子的下,何人敢在這裡招惹?而且那個悶油瓶就在身後,本世子不去欺負別人,他們就應該燒高香慶祝了,走喝酒去。”
“嗯,寶兒哥最威武。”相公柔情的道。
騎著奔雷一路來到客棧門口,這家客棧和以往的客棧不同。
這裡居然沒有二站在門口迎接牽馬,門口也沒有什麼旅客商旅,緊閉著大門,讓人感覺一絲怪異。
不時的酒家內傳來索索的嘈雜聲和低沉話語,多少讓人背後發涼,心生怯意。一般面對這個情況,普通人斷不可獨自進入。
但作為漠北最大魔頭,安寶世子怎麼會在意這點尋常。
在僕人牽馬心扶下相公之後,世子殿下翻下奔雷,一手習慣將男公子抱在懷中,上前幾步,一把推開客棧的大門。
果然門口的異樣並非尋常。
這不,好好的一家客棧就被匪徒給包團了。
十幾名凶神惡煞的馬匪們各個手中拎著長刀短槍,拉著一臉兇狠,將前來入住的客商旅人趕下,準備實行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