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現場只有我和斯那夏的話,黑娃兒勉為其難普渡眾生,解了斯那夏的當務之急也倒是未嘗不可,誰讓我心善呢?
可是,胡煜童這貨也中了招,這特麼的就很不好辦了,總不能我在這兒忙活,讓人家在一邊看著吧?更不能我把他打死,我自己上啊。看著眼前的緊急情況,我強忍著身體上一陣陣湧動的燥熱,一邊大聲念著清心明目咒,一邊轉身就跑——
在胡煜童的髒爪子搭在斯那夏身上的時候,就好比干柴遇上了烈火,瞬間就點燃了。我本來就上火,要是再接著看下去聽下去,難保不爆體而亡。
誰會想到這個九陰狸如此麻纏,透過裝死竟然使了這麼一招,真是叫人猝不及防!
我在奔跑的過程中,腦海裡因為大聲念著清心明目咒的緣故,尚存一絲清明,當下心中急轉,慌忙從聚仙鼎裡抓著萬年玄冰出來降溫,涼絲絲的氣息瞬間侵過全身,暫時壓制了熊熊慾火,那一刻,我心想著該不該回去拿萬年玄冰救一救胡煜童和斯那夏,但腳步剛止了一下,斯那夏的一聲嬌呼便絕了我的念頭,久歷人事,我清楚地知識這聲音意味著什麼!
胡煜童這個畜牲!
斯那夏的嬌呼在胡煜童聽來也許是衝鋒的號角,可是聽到我的耳朵裡卻了催命的鼓號,本來就難以忍受的迷情,在這一聲催發之下,再次面臨著決堤之險。
我該怎麼辦?在這陰司?別逗了,這要是好使的話,這還是天生術士的風格?
每當緊急的時刻,黑娃兒頭頂上總會有主角光環閃爍,在我在亂雲渡內飛奔的時候,那白霧陰氣中陡然一陣浮動,下一刻,一個曼妙的身姿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一身華服,騰雲駕霧般徑直衝我而來,滿頭黑髮如瀑般飄浮,大眼翹鼻,紅唇欲滴,跟小蛇一樣,也是麥色的面板,身體飽滿誘人,身形靈動飄逸,只是面容有些清冷。
這女子也稱得上世之美豔,絕代無雙了,但我從來不曾見到過她,可是在那個時候,可能是個女的出現在我面前我都會受不了,因此根本就沒有去想她的來歷,見她衝我奔來,我也長身而起迎了上去。
華服女子見我衝去,長袖一舞,大約是想將我攆開吧。可是,到了嘴的肥肉我又怎麼可能放過?當下手中虎爪勾子使勁兒一劃,哧啦一聲就纏著那長袖一扯。
這華服雖美,但也忒不結實,我只是這麼隨意一扯,便將整個袖袍盡數給撕扯了下來,華服女子香肩畢露,隱隱還能看到一抹風景。
這更加強烈地刺激了我的慾望,趁女子怒嗔著想要將自己的春光掩起之時,身體便再度欺了過去,一把拽住了衣服上的一角,狠命又是一撕。
真不能賴我粗野,實在是那個華服的質量忒差了點兒,估計是良衣庫試衣間裡甩出來的,我這麼一扯,一下子便將那女子身上的華服盡數撕扯了下去,女子頓時一聲嬌呼,喊著罵:“你幹什麼你!”
說著話,雙手環抱,擋住了粉色蕾絲小胸衣,若有若現猶如催命的毒藥,瞬間就讓我最後一絲理智徹底地淪喪,我身體猛然一撲,腳下同時一絆,那女子便被我如此重重地壓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大約是停頓了一下,因為印象中看到女子的臉頰飛上了一抹潮紅,同時也出言說了句什麼。大概就是罵我吧,可是管她呢,這種時候,別說罵了,你捅死我我也得上。
後面的事兒就只剩下單純的機械運動了,九陰狸搞出來的這迷霧不僅能使人情動,更有助力之功,我特麼腰也酸了背也痛都沒勁兒了!
而我身下的女子則是哭一陣喊一陣罵一陣,都最後只剩下滿臉淚水、一腔幽怨,經過了前期的反抗、中期的迎合,最終軟成了灘爛泥,任由我在那裡隨意地擺佈。
不知道過了多久,罪惡的黑娃兒終於大叫了一聲,渾身散了架一般地爬伏了下去,整個世界陷入了死寂,我就那麼和那女子在白霧陰氣之中面對面,移動改成了聯通,不出一言,靜靜地待著酷永i5久q免d費9●看小說
又是很久,我腦海中終於復了清明,心裡這才升起一股愧疚感來,吃力地支起身子,打量著側頭流淚的女子,乾咳了一聲說:“這位姑娘,實在是事出緊急,我才犯下了如此大錯,還請你能原諒,無論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出。”
那女子至此才轉過了腦袋,冷眼狠狠地瞪著問我:“你說的當真?什麼代價都可以付出?”
我急忙點頭,聚仙鼎裡雖然沒黃金了,但我當初能發現一處黃金礦脈,以後肯定也能,只要這女子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有半個磕絆。
那女子看我點頭,當下冷笑了一聲,說:“你特麼先給老孃起來,軟都軟了,還壓著老孃幹嘛。”
呃……明明好漂亮的女孩兒,怎麼說話這麼粗俗?
不過她說的是對的,至到此時,我還跟人家保持著的狀態呢!聽了她的話,我急忙站了起來,然後扭頭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
將衣服拿過來,剛準備穿褲子的時候,我才愕然發現,這女子竟然一直盯著我看,一點兒避嫌的意思都沒有。那眼神兒,倒是把我看的有些發慌,一著急,腳就找不到褲腿,怎麼穿都穿不進去。
然後,那女的又說話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就這點兒能耐還總玩兒強間?有本事你再來一次。”
我徹底愣了、傻了,褲子也不穿了,呆愣地看著對我一臉鄙夷地的女子,顫著聲兒問:“你……你是丟爺?”
其實我早就應該從她的聲音和語氣裡分辯出來她的身份,但那種時候,你可以想象一下,誰能想的這麼遠啊!
聽我這麼一問,女子這才撇拉了一下嘴:“嘖嘖,真是有本事的緊,把老孃玩完了還不知道老孃是誰?”說著話,她便蹭地一下坐起身來,素手一伸,把我手裡的褲子拽著扔到了一邊兒,又伸手環在我的背上使勁一拽,我整個人便又一次被拉到了地上。
我還有些發懵,丟爺的話又來了:“剛才你暈著,現在醒著再給老孃一次,以前你和小蛇的時候就那麼猛,跟老孃你就不行了?侍候不好,老孃我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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