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五個小殭屍的成長速度嚇到了,花竹筏等人這時也圍攏過來了,都是一陣陣地驚歎,但所有的人對於五行殭屍的情況都不瞭解。由於孫春風一直守著五行殭屍,花竹筏算是我們幾人中知道的最多的了,但她也不清楚五行殭屍為何能成長這麼快。
我想了想,如果照這個勢頭長下去,五行殭屍不出一個月就變成大人樣了!這傢伙,要是身體身大了,我得多少血才夠她們喝的呀!
果不其然,五行殭屍被我們的動靜給吵醒了,跟上次一樣,她們一看到我的時候,眼裡就閃現出了興奮的光芒,像極了看到媽媽的小孩,撲騰著小手就要爬出筐來找我。
得,又該喝血了!也沒啥廢話,我嫌麻煩,不但把胳膊上的紗布取下來了,還同時在兩隻手上劃破了四根手指,讓五個小傢伙同時開喝!不過我也擔心,囑咐大姐她們,喝一會兒就把她們都抱開。我真不知道這些小傢伙的飯量,萬一把我抽乾了可就完蛋了。
她們的飯量果然又見漲了,不僅如此,腦子也比之前靈光了,見大姐等人要把她們抱開,一瞬間都是緊緊咬在我身上,死乞白賴地大力吸吮幾口,實在拼不過被拉開了才咿咿呀呀地叫著表達委屈。我被她們整的又想氣又想笑,不過心裡卻有種甜滋滋的感覺。那算什麼呢?或許算是一種責任感吧,她們需要我依賴我,我能給予她們,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我不知道一個人每分鐘的造血量是多少,反正連續三次的失血,反我是整了個頭暈眼花四肢乏力,可是幾個小殭屍卻一點兒不體諒我這超級奶爸,被大姐等人拉開了,還慾求不滿地在那裡咿咿呀呀地叫著。其實我是想抱著她們玩一會兒的,可是看那副樣子,心裡當真有些害怕,所以就遠遠地看著。
小蛇她們卻是不怕,抱著五個小殭屍逗弄的十分愉快。我雖然知道她們是五行殭屍,但五行屬性在她們的身上並沒有什麼體現,所以我們誰都分不清她們各自的屬性。
還有一樁頭疼事,就是這幾個小傢伙穿衣服的問題。在我之前睡覺的時候,崔銀琦到外面給五個小殭屍各自買了一套衣服,誰知道一覺醒來她們已經穿不上了。這讓我們犯了難,總不能一天到晚上光著吧。大姐的提議是,反正是夏天,甭管她們男的女的,每人給每一條大點兒的裙子套上,衣服大了就先拿夾子夾起來點兒,這樣就算她們再能長,好歹也能對付些日子。
於是乎當天下午的時候,五個小殭屍就成了五個小姑娘,雖然全都是光光頭,但肉嘟嘟的樣子還是十分可愛的。不過,她們終歸不是正常人,尤其那膚色,太白了,白的不正常,因此我們也不敢帶著她們到街上去。
在此後的幾天裡,五行殭屍早晚都要喝老子一次血,其它時間她們要麼是睡覺,要麼就是跟大姐她們在一起玩,我雖然身體虛弱,但每天還是很開心的。在此期間,我幫大姐除去了身上的鬼氣,她的健康也徹底地恢復了。小蛇、花竹筏和崔銀琦的情緒也都調整好了,相處在一起不會那麼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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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有一件事沒有交代:我當日得到五行殭屍暈過去後,並沒有回石家莊的住處,而是就近住在山下的一個村民家裡,這家的主人就是那個聲稱自己家中遭了鬼的面的司機的親戚。
因為是山區,村民們住的挺分散的,對於五個小殭屍的出現,這家人家自是感到稀奇,但為了不引起什麼現實的麻煩,大姐以我是山門道士這個身份連哄帶嚇地把那家人忽悠了,因此倒也平靜。至於孫春風,自打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和花竹筏、小蛇曾一起到那個山洞裡去找過,但並沒有發現孫春風的蹤跡。
值得一提的是,聽村裡的人講,村子裡有好事的人竟然在我們開掘的那處山洞裡發現了一尊玉雕的塑像。我們為此特意去看過,那尊塑像確是玉雕不假,雕的卻是道門的鎮山之神、道門韋陀王靈官。
王靈官的塑像在全國各處的道觀基本都有,並不稀奇,我和花竹筏猜測,這尊塑像或許就是孫春風所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孫春風應該是已經離開此地了。可是,他白天不能在外行走,二百多年都是在此處,如今又會去哪裡呢?
那處山洞因為那尊塑像的緣故,被當地的村民稱為了“仙人洞”,後來我去那裡看過,還真的有人在山洞裡面燒香。如果他們知道里面住過一個綠帽子老變態,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而我也由此在當地出了把小名,我是小道爺的身份很快就在村子裡傳開了,我們住的那家人家幾乎天天都有人來串門。這一天,那個面的司機又來,五六天不見,他的神情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見到了我,就跟見到了救星一般,拉著我的手乞求:“小道長,快去我家看看吧,那個野鬼快把我們一家折騰死了。”
正好此間也再無他事,我們正準備回石家莊去的。所以也就做了這個順水人情,答應去他家看看。那時候,五個小殭屍已經都是三四歲的模樣了,除了不會說話,已經可以滿院子亂跑了。面的司機見我們幾人領著五個一般大的小女孩,也是覺得新奇,大姐又展現了她的忽悠能力,一句“天機不可洩露”,就把一切事情妥妥地打發了。
面的司機的家在一個叫趙陵鋪的地方,屬於石家莊的近郊,一路上他跟我們講了那個鬼的無恥行徑,總結起來有兩點:一是偷吃的,二是偷女人剛晾的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