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一拂塵能把變身成了黑老虎的丟爺扇飛,一個手指頭就能戳破我打出的謁道尊聖碑,可是我給了丫一大耳瓜子,這鬼貨怎麼沒有躲開?這特麼不科學啊!
打完了他我就愣了,搞不清楚什麼狀況。
刑天卻怒了,破口大罵:“小屁崽子,你竟然敢扇你道爺,看我不弄死你!”<|版,其p、他都a是盜b版z
但是,他雖然衝我咆哮著,銅鐘一般的聲音震得我的腦仁疼,但他並未動手,而只是一味地抖著身子指責我。這讓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同尋常,大著膽子又扇了他一巴掌,之後趕緊往後退了幾步。
好唉!又扇到了,那響聲脆生生的,連我的手都覺得疼了,不過,扇人耳瓜子的感覺真的好爽!
刑天的鼻子都快被氣炸了,身形攸忽往我近前一期,手裡的拂塵瞬時就朝我的臉上劈了下來,破口罵著:“小屁崽子,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侮辱道爺。”
他的速度極快,我根本躲閃不及,眼見著拂塵即將糊到我臉上了,我心裡一急,立即唸了一句追風決,想借機閃開。
追風決是一項提升速度的道術,一般正經的道士都會,包括坊間一些神婆神漢,有的也掌握一些。比如某人去道士或者神棍做法,那個道士會說你先走,我隨後就到。然後請他的人到家的時候,這個道士卻已經先一步到了。這就用的是追風決,通俗的說法叫“鬼抬轎子”,不過追風決並非真正的追風那麼快,不過是腳力會提升很多而已,如果拿車速換算的話,大約也就是30邁左右的速度。
追風決的道決簡單,修習起來也不甚難,只要在墳地裡悟過,可以近道統的人都是可以學會的。所以我就不說了,省得傳播封建迷信被查水錶了。
言軌正轉:
我雖然施展了追風決,身體也急速地往後退了,但還是被刑天手中的拂塵結結實實的打中了,我的臉上頓時像是被無數的小刀片劃過一樣,傳來了陣陣的劇痛,眼睛也有些模糊,那是被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洇的。
被刑天打了這一擊,我心裡頓時就有些驚懼,一邊拿手糊擼了一下臉上的鮮血,一邊本能地衝著刑天踹出了一腳。
令人驚奇的事情再度發生了——牛波依閃閃的刑天竟然被我胡亂踢出的一腳生生地踢飛了!剛才丟爺是怎麼落地的,他就是怎麼飛出去的,在地上滾了幾圈,站起來的時候已經灰頭土臉,本來就亂糟糟的頭髮、鬍子上面再度沾了許多柴草。
我的腳因為踢他而疼痛不已,但我心裡卻突然一陣欣喜,因為我想到了對付刑天的辦法。之前丟爺撲向他和我用謁道尊聖碑襲向他的時候,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我們使用了道術。之後刑天拿指塵打我的時候,我也念了追風決。但是之前兩度扇他耳瓜子、拿腳踢他的時候,卻完全是常人打架的行為,由此可見,對付這鬼貨,不能用道術!
心裡有此猜想,我便想馬上試試,當先忍著腳上的疼痛衝了過去,不用桃木劍也不用虎爪勾子,對準了刑天的醜臉一腳就踹了過去。刑天剛才被我踢的摔倒,此時正在起身,被我一腳踩在了面門上,他又一次重重地仰躺了下去。
果然奏效!
我雖然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只要這種打法有效果,那老子就不客氣了!當先又衝著他的臉上踢了兩腳。
這鬼貨也是被我惹得怒極了,豁了門牙的大嘴嗷嗷地鬼叫著,手裡的拂塵衝著我一通揮舞,但是剛才還能傷我的拂塵,此時卻像是光影一樣,打在我身上時沒有任何阻攔,直接就穿了過去,而我也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他的雙手也是如此,雖然在打向我的時候看上去兇狠之極,可是抓在我身上時卻跟拂塵一樣,只見動作沒有效果。
跟人撕.逼打架,這是我從小就鍾愛的一項體育運動,痛打落水狗更是我的最愛,當下也便不管那許多,索性騎在了刑天的身上,一手捏住了刑天的脖子,一手使勁兒扇他,扇一句我就我罵一句:“刑天,我擦你妹!”“刑天,你是個廢物!”……
那種感覺真的好爽!刑天銅鈴一樣的眼睛瞪的睚呲欲裂,嘴裡不停地鬼叫著,喝罵我是小屁崽子,威脅著要跟我沒完什麼的,但被我這麼欺著,他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有句話叫做樂極生悲,當真是至理名言啊!
我這樣摁著刑天一頓胖揍,越打越興奮,是丟爺這貨也不知道是羨慕我,還是對刑天的仇恨太深,它在被刑天打飛出去以後,掙扎著爬起了虎軀,見我把刑天摁倒在地上,當即就衝了過來,要死不死地張著虎口就衝著刑天的一條胳膊上咬去。
我親眼所見,當丟爺衝過來的那一瞬,刑天的眼裡頓時亮起了一道精光,我心裡當即就覺察到了不妙,但還不來不及反應,丟爺的虎口就咬了下來。也就是在此時,刑天的身體陡然就從原地立了起來,拂塵一揚,對著丟爺大喝了一聲:“禁!”
刑天話音落處,丟爺龐大的虎軀隨即就是一頓,呼吸之間,它便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身體急速地縮小,又變回了黑貓的模樣。這還不算,它的身體四周竟然多了一圈淡黃色的光圈,丟爺處在光圈之中,如同一枚黑貓琥珀,它的身體也是一動不動,連一對貓眼中的神情都停留在驚愕之中。
我也在刑天猛然起身的那一瞬間被掀翻在了地上,眼瞅著丟爺的變化,我心裡一陣急迫,伸手想把“黑貓琥珀”抓到懷裡來,卻發現伸出去的手掌直接穿過了“黑貓琥珀”,跟之前刑天打在我身上的拂塵與手掌一樣,“黑貓琥珀”只見其形,卻沒有其質。
我心中大駭,不清楚刑天如此做會讓丟爺受到什麼傷害,當即爬起身來,再度扼住了刑天的脖子,厲聲喝罵:“你把丟爺給我放出來,不然老子掐死你。”
刑天身形高大,我掐他脖子的時候需要使勁兒地踮起腳尖,因此身體的重心掌握的不好,手上的力度也沒多大,但饒是如此,刑天還是被掐的呲牙裂嘴,劇咳著對我說:“你敢掐死我,就永遠別想見到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