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魂天魄地裡,那條魂體蛇對著另一個“我”膜拜行禮,口稱主人,我知道這就是丟爺之前告訴我的,這麼蛇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陰寵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陰寵對我而言有什麼用,因此只按照丟爺說的去做,讓它離開我的魂天魄地,迴歸到它自己的本體之中去。當它離開的同時,我也從魂天魄地裡退了出來,眼前的景象又變回了洞子,那些彩色的霧海已經沒有了。
我很疑惑:在我看來,魂天魄地既然是屬於我自己的,而且我還能“進去”,那便應該由我自己掌控才對。可是剛才不管是我 進入魂天魄地,還是從裡面出來,都不是我說了算的。而且,我現在還想再一次進去看看,卻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我問丟爺這是怎麼回事,丟爺告訴我:“跟你的天眼一樣,你現在在道統上就是個渣渣,自然不能隨意 進入嘍!”又臭屁:“你以為你是丟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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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理它,走到癱軟在地上的那條蛇前面,低頭看了看,發現它的身體輕輕蠕動了幾下,過了得有十來分鐘才漸漸地恢復了行動能力,見到我和丟爺看它,蛇身陡然立了起來,張口“噝噝”地吐了幾下信子。
我之前說過,我從小是很害怕蛇的。因此它這突然之間的行為讓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往後躲了躲。
一看我這副樣子,丟爺咯咯地笑話我說:“黑娃兒你真沒出息,自己的陰寵都害怕!”笑話完了我還不算,轉過頭去,一爪子就把那條蛇的腦袋給拍到了地上,還惡狠狠地罵:“你個臭長蟲,之前竟然偷襲你丟爺!”說著話,又弓著身子繞著那條蛇跳來跳去,一會兒拔拉一下蛇頭,一會兒又刨兩下蛇尾,玩的不亦樂乎,嘴裡還無良地說:“不賴不賴,這條陰寵真好玩兒!”
我有些無語,那條蛇這是要被玩壞的節奏,蛇身不斷地卷著、纏著,嘴裡“噝噝”地吐著信子,反抗、躲避著丟爺的 騷擾,但始終沒有什麼效果。我看著心裡納悶,丟爺現在的表現完全是把蛇當成了玩物了,可是之前我離開的時候它怎麼被蛇纏的那麼慘?
丟爺鬧夠了,又跳回到了我的肩膀上站著,呼哧喘著氣兒說:“老了老了,才玩一會兒就累了。”
……
那條蛇估計是被丟爺這貨給惹急了,見丟爺跳到了我的肩膀上,高仰著腦袋一路匍匐著撲了過來。可是到我面前時卻又停下了,蛇眼睛冷冷地打量著我,我能聽到它嗓子裡發出的嘶聲,應該是很不甘心吧。
我知道它是會說話的,於是替丟爺打個圓場:“你剛才差點兒把我和丟爺害死,它這會兒折騰折騰你,你就忍了吧。”
聽我這麼說,那條蛇頓時就有些蔫兒了,眼神裡閃過一抹失望,但還是口吐人言地答了一聲“是”,便爬在了地上不再言語。
跟丟爺這個話癆完全不同,這條蛇似乎特別不愛說話。不過,交流還是必要的,我又問它:“你有名字沒?”
“沒!”蛇回答,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
我說:“那我給你起一個吧。就叫……”
“就叫臭長蟲,要不然母大蟲!”這是無良破貓丟爺的建議,我自動無視,那條蛇卻又生氣了,身子陡然又挺了起來,蛇尾著地,蛇頭前撲,竟然比我都高出許多,當下吐著信子就要去咬丟爺。
我剛想往邊上躲躲,可是丟爺卻哼了一聲,又一次伸出爪子,啪嗒一下就把蛇腦袋給拍偏了,它還罵:“丟爺給你取個名兒你還扎刺兒,想讓丟爺吃蛇羹嗎?”
叔可忍嬸不可忍,丟爺這麼無良,別說那條蛇了,連我都覺得它過份,因此伸手在丟爺腦袋上也拍了一把,喝罵了一句:“你老實點兒!別老欺負人家。”
又轉過頭安撫那條蛇:“別生氣了,這貨就這樣。”又說:“既然你沒有名字,以後我們就叫你小蛇好了,行嗎?”
那條蛇聽了我的話才又停下,身子再度盤迴了地上。但對於我起的名字卻不置一詞,也不知道滿意還是不滿意,我只當它預設了吧。
我沒想到,丟爺被我拍了一巴掌竟然生氣了!當即就從我的肩膀上跳了下去,也不再理我和小蛇,搖晃著肥胖的身子向洞子外面走了,嘴裡哼哼嘰嘰的,不知道在碎碎念什麼。
我覺得有點兒好笑,也不管它,又對小蛇說:“你以後跟著我一定要藏起來,千萬不要出來嚇人好不好?”
小蛇又 乾巴巴地答了一聲“是”,然後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隨後蛇身子一挺,眨眼之間就跳到了我身上,繼而把蛇腦袋從我的領口探了進去,一圈圈地繞在了我的腰上。
我被它這一連串 動作嚇得不輕,剛開始還以為它又要攻擊我呢,直到它老老實實在我腰上纏好了才明白過來,原來人家這是執行我讓它藏好的命令呢! 能不能通報一下再執行啊,它不知道這個樣子會嚇死人好不好?
我腰上纏著一條蛇,蛇身體冰涼冰涼的,加上我心裡本來就對蛇有陰影,因此雖然知道它不會傷害我,但還是覺得渾身不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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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舒服也沒辦法,誰讓它是我收的呢。當即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急忙動身走出了洞口。
丟爺當先走了一截路,我既不追也不喊,就那麼遠遠地跟著,心裡琢磨這貨到底多久才能消了氣兒。它大約覺得我一定會叫住它,走在前面時不時會回頭看我一眼,然後又氣哼哼地轉回頭去。
這樣反覆多次,始終不見我搭理它,這貨終於忍不住了,在快回到學校的時候,轉過頭跳到我懷裡,拿腦袋蹭了蹭我 胸膛,看上去委屈極了。我笑它:“你不是生氣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問還好,這一問又把丟爺的火氣給激起來了。它一呲牙,抬起頭張開嘴,趁我不注意,一嘴在就咬在我肩膀上。
我哪裡料到這貨真的會下嘴,肩膀上一陣劇痛傳來,我趕緊拿手捂了,又罵它:“你屬狗的呀?還真咬!”
丟爺先看了一眼我的肩膀,眼裡似乎閃現過一點兒心疼,但隨即就仰著貓腦袋耍賴:“就咬!怎麼樣?”然後又說了一句雷死人的話:“誰讓你喜新厭舊的,娶了小蛇忘了貓,丟爺沒咬死你就是便宜了你!”
我頓時有些石化了,我勒個擦的,你是隻貓好不好?還吃醋?吃醋就吃醋吧,你特麼說我娶了小蛇是幾個意思?<.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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