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師當年也就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吧,其實用現在的話來說也就是個小鮮肉,可當時在我們眼裡,那絕對是高山仰止的。
在那個時候,老師打學生這種事情,家長是極其支援的,尤其是像我老爹這種人,他把我送到學校交給老師說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這狗東西不聽話,你放開了揍就成。”
姜老師沒有辜負老爹的期望,對於一個開學第一天就敢摸女同學的大皮球,而且還敢公然早戀的學生來說,姜老師對我那是一點兒不留情面的。黑著臉站在講臺上,喊了一聲“李梁,你上來一下。”
然後我就上去了。
姜老師說:“把手伸出來。”
我伸出來了。
姜老師拿過教杆,“啪”的一下就在我手心上打了下去,手心上立即就出血一條紅印。
我疼,但不敢反抗,也不敢把手抽回來。對於這種打法,經過五年的小學生生涯的我早已微微一笑了。
籠共打了五教杆,姜老師停下了手,這才又開口說話:“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我答。
“還犯嗎?”
“不犯了。”
按照正常程式,這事到此就算是結束了。可是,我身邊有個丟爺啊,作為一隻無良的母貓,它不給我找事還能是它嗎?
剛才姜老師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把它強行摁進書包裡面去了。它聽到我捱了揍,頓時就不幹了,又一次從書包裡跳了出來,呲著牙撲向了姜老師。
我一看這樣,趕緊把它拽了回來了,又是揍它又是安撫它,好不容易才讓它平息了怒火。可是姜老師的怒火卻起來了:“上學還帶著貓,你是來學習的嗎?今天你不用在學校裡了,把貓送回家再回來。”
他這一罵,丟爺在我懷裡就又要炸毛,我急忙又是一陣安慰,然後按照姜老師的要求,不得不暫時離開了教室,準備把丟爺送回家去。
一出教室門,懷裡的丟爺立即就撇著嘴罵我:“你真窩囊,他打你你不會還手呀?”
它是一隻貓,我怎麼跟他解釋這麼複雜的事情呢?帶著它來到操場邊的一處小樹林裡,給它講了一堆學生不能反抗老師之類的道理,說的我口乾舌燥了,這貨一點兒也沒有聽進去。萬分無奈之下,我只好央求它:“我的事你別管了,你就回家去好不好?我住校,每過六天就能見你一面那時還是每週歇一天),很快的。”
丟爺說:“你以為我稀罕跟著你啊?我是要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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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學校裡還能有鬼不成?況且你和師傅不是已經教了我許多法術了嘛,有鬼我也不怕。”
我這麼說完以後,丟爺看著我愣了很久,像是思考了一些什麼問題之後才說:“好吧,既然你不想讓丟爺保護,那丟爺也樂得清閒。不過,你自己小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