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子突然之間牛.牛朝天倒在了地上,把我也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扶他的時候,一直在一邊閉嘴閉的很難受的殭屍閆保家突然就閃了過來,抬起一條大腿duang的一下就踩到了老叫花子的胸口。
可憐老叫花子,剛剛被不知名的東西摔倒,剛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又被閆保家一腳給跺了回去,當下嗓子裡悶哼了一聲,嘴裡也噴出一口血來。
這個時候我正好趕到,也不管閆保家是不是賈素苗的物件了,拿了虎爪勾子就在他那流著膿水的胸膛上狠狠地劃了一道。
我這一劃,閆保家的胸口立即就裂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只是那道口子裡流出來的不是殷紅的鮮血,仍然是膿水一樣散發著惡臭的黃色粘液,燻的人一陣噁心反胃。
好在閆保家雖然噁心,但是被我這麼一劃,他的身體也重重地向後摔過去了。我這才騰出空來去扶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嘴裡使勁地咳著,每咳一下就會吐出一口血來,臉色也瞬間就蒼白了。我看著他的樣子,心裡一下子疼了起來,扶著他的胳膊使勁兒起把他拽起來。可是我的力氣太小了,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卻就是拉不動他。
老叫花子咳著跟我說:“算了算了,我不打緊,坐一會兒就好,把你的本命道符拿出來。”
我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鬼瞳靈童不見蹤影了,聽到老叫花子要我的本命道符,我急忙就從自己的黃布褡褳裡面把所有的本命道符一股腦兒全拿給了老叫花子。我原來的黃布褡褳被鬼火燒了,現在這個是母親又給我做的,但仍然不是道門的法物,只是很尋常的黃布做的而已。
老叫花子吃力地坐起身子來,接過那一沓道符,只取了其中的一張,又拿了他的那把桃木劍出來,先捏了二指決,默唸了一道經文,之後把道符往空中一扔,同時將桃木劍凌空刺出,將道符穿在桃木劍的劍身上,頓時那張道符火光大漲,燃燒了起來。
見道符火起,老叫花子又咳出一口鮮血,對著著急的道符噴了出去。這個時候,丁家墳崖灣裡立時就響起了一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此起彼伏的,就像一群老鴰在叫一樣,在這樣的月夜裡聽著極其駭人。我也聽的頭皮有些發麻,轉身一看,才發現那些原本在墳頭上游蕩的鬼魂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著滾兒,看上去特別的痛苦。
這時候老叫花子又咳了幾下,隨即衝著那些在地上打滾的鬼魂大喝道:“這裡到底有什麼髒事,你們給道爺說清楚嘍!不然有一個算一個,我全給你們燒了!”
老叫花子這話一出,那些痛苦的鬼魂中立時就嘰嘰渣渣地說起了話來,有的在喊“道爺饒命”,有的在喊“跟我們沒有關係”等等,總之是亂成了一鍋粥,但卻沒有一個鬼說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老叫花子就顯出了他對鬼毫不講理的一面來,也不說話,把手中的桃木劍隨意的一揮,一道帶著道符上火光的劍影就劃了出去,幾個離我們比較近的鬼魂立時就慘叫了一聲,緊接著化成了星星點點的光點,飄散在了四周。
老叫花子又喊:“再不說,它們就是下場!”
那些求饒的鬼魂一看老收花子這麼果決,哪裡還敢隱瞞,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生怕老叫花子手的桃木劍劃到它們。
從那些鬼魂亂糟糟的講述之中我也聽明白了,這處養屍巢目前已經廢棄了,自從那晚金沢趁著我中了陽毒逃走以後,他就帶著另一個半成品的殭屍離開了丁家墳崖灣。而我中的陽毒則是週四木趁金沢不注意的時候附在閆保家的身上的。至於鬼瞳靈童,卻並不是什麼養屍巢入口那障眼法的陣眼,而是另一個它們之前沒有見過的“道爺”帶來的。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資訊:那個道爺的身邊跟著好幾十個邪魅!老叫花子逮住了一個鬼魂,問他那個道爺的相貌,那個鬼魂告訴老叫花子:“穿著黃色的道袍,戴著黑色的道帽,花白頭髮……”
鬼魂所說的那個道爺,跟我和老叫花子從破冥鏡裡看見的逸道長一模一樣。
逸道長不是我們天玄宗的祖師爺嗎?他為什麼會出現?他為什麼要傷老叫花子?他又為什麼會跟邪魅在一起?又怎麼會煉製出鬼瞳靈童這麼邪惡的東西來?這個逸道長到底是個啥玩意?還有,閆保家又為什麼會突然發力,踩傷老叫花子?
我的小腦瓜又不夠用了,問了老叫花子這一連串的問題,把老叫花子都問急了。他又劇烈地咳了幾聲,又吐了幾口鮮血,才擺著手有氣無力地說:“這些事情為師也想不明白,你不要問我。”
連老叫花子也想不明白事情,我再糾結又有什麼用呢?可是這時我突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之前老叫花子跟我說過,我們天玄宗的祖師爺為了永鎮邪祟大魔頭,在他臨飛昇之前已經自損道行,結下了七十二週天大陣。道行化陣難道不是死了嗎?可是現在怎麼又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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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那些著問題把老叫花子問急了,但是這個問題我還是不得不問,不然心裡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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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老叫花子就又急了:“別問了!我說了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在圓光術裡看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太不可能了。”
好吧,老叫花子也回答不了我,我只能繼續難受著。看著老叫花子有氣無力的樣子,我覺得今夜的事情恐怕也就只能這樣了,什麼殭屍巢、什麼度了閆保家和賈素苗,這些事一樣也幹不成了。當下一邊替老叫花子捶著背,一邊建議:“師傅,你傷這麼厲害,咱們就先回去吧。”
老叫花子氣息有些痿靡,但他還是擺了擺手說:“不行,殭屍有問題,得先把他的事解決了。”
聽他這麼說,我又回過頭看向了閆保家。它還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躺著,也是一副極痛的樣子,正在不斷地掙扎。被我用虎爪勾子劃開的胸口上不斷地有膿血一樣的黃色粘液流出來,地上已經流了一大攤。
我問老叫花子:“你的身體這樣,還行嗎?要怎麼弄你教我,我來吧。”
老叫花子說:“也只有你能行,你過去,拿尿澆它。”
尿澆殭屍?牛.牛被咬掉怎麼辦?<.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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