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鑑於喬曉芸的傷更重一些,責任劃分的時候,曹母的責任更重一些,她要給喬曉芸賠償醫藥費。
而喬曉芸則是不用負責她的醫藥費。
曹母當時被喬曉芸抓著頭髮撞牆,雖然沒了反抗的能力,但意識還是在的。
現在還要被喬曉芸倒打一耙,說和她是互毆,氣得差點生生嘔出一口心頭血來。
因為雙方都被判定為腦震盪,也不好挪病房,喬曉芸就常常趁著病房裡沒人的時候,朝著曹母陰惻惻的笑,笑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掃一眼,她正在打的點滴。
曹母這個時候,就想到這醫院就是喬曉芸工作的地方。
想到她可能會讓醫生護士在自己的藥水裡下點什麼,嚇得直接一把拔出了針頭,手背上鮮血還在滋滋往外冒,就從病床上跑了下來。
但是她的頭是暈的,雙腳還沒接觸到地面,整個人就撲倒了地上,只能像狗一樣的爬著往外跑。
等到幾個護士發現,進來的時候。
喬曉芸就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一臉無辜的看過來。
“同志,你能不能別胡鬧,你這是腦震盪,要是因為這樣引起體位性暈厥,是很危險的事情,到時候可別賴我們醫院!”
幾個護士將曹母搬回了病床上時,很是不耐煩的說。
縣醫院並不大,所有醫生護士加起來也沒有五十個人。
喬曉芸在醫院有些年頭了,不說全部認識,但是大部分都是臉熟的,對她的遭遇都是聽說了的,也自然是站她這一頭。
要不是為了當初進這一行時起的誓,他們真的不想管這個曹母。
偏她進醫院後還特別不安分,不是嚎,就是叫,還不停的下床,還說什麼他們要下藥害她!簡直是莫名其妙!
他們過來抬她都抬了好幾次了,偏偏她又生的壯士,不配合的時候抬起來重死了。
有幾次,他們真的想就此挖個坑,將她埋了算了!
“我,我,我……”
曹母想說自己要換醫院,但是想起自己的家人,公婆以及丈夫送兒子回了鄉下躲起來,城裡早就沒人了,壓根就沒人可以來照看她,更別說是換醫院了。
想到這,曹母不由的陷入了一陣深深的絕望當中。
曹母和喬曉芸都在醫院住了兩天。
而這兩天,喬曉芸是裝病,曹母是真的病,尤其是面對喬曉芸的‘恐嚇’,她真是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到第三天,喬曉芸會出院,是因為孟子煥也醒來了。
這三天,喬蕎天天都會去看孟子煥,每次來都給他塞點青果進嘴裡,偶爾渡一點靈力。
孟子煥氣色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這個時候,距離孟子煥昏迷已經有一週了。
砸他腦袋的曹曉文和他的爺奶父親,也終於被派出所帶了回來。
他們是真的會躲,不是躲在了曹家爺奶鄉下的房子裡,而是躲在了曹家爺奶以前挖出來的地窖裡!
又因為他們當時跑回去的時候,是半夜,村裡人都不知道他們回來過。
他們白天也不出來,只到了晚上才出來找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