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茅乙,陳家母女,還有喬友良,以及曹家也得到了同樣的待遇。
喬長東首先收拾的就是陳佳母女。
陳家母女都不識字,沒有文化,但是王大發在報紙發行之後,還是給兩人送了一份過去。
陳家母女就讓村裡識字的小孩,給他們念報紙上的內容。
聽到王大發撰寫的那些假新聞,還將喬長東批判的一無是處,陳家母女高興的不得了。
甚至還想給識字但在蹲大牢的陳玉蓮給送一份進去。
不過陳秀娥想到,上次去看陳玉蓮,陳玉蓮又跟她們要這要那的,陳母耐不住她的哀求,又給她送了好些東西進去,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陳家母女這份高興並沒有持續太久。
當晚,就分別有兩個警察上了陳家和陳秀娥婆家的門。
陳母看到警察上門,也確實嚇了一跳,臉色霎時間就慘白了下來,還打起了擺子。
不過聽到警察說是因為自己和記者編排了喬長東,喬長東為了這個報警,要把自己抓去派出所瞭解情況,她的心裡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然後當著那兩個警察的面,直接往地上一坐,胡攪蠻纏了起來。
她坐在自家的院子裡哭天抹地的。
一會說自己冤枉,怎麼隨便說幾句話就要被抓。
一會又說派出所被喬長東賄賂了,不給她們普通小老百姓活路。
引得村裡不少人都跑過來看熱鬧。
至於陳秀娥,她就沒有陳母能經事了。
一看到穿著制服的警察上門,陳秀娥就臉色慘白的倒退了兩步。
甚至還不待他們說明來意,她就扶著門框癱軟著坐在了地上。
至於嚇成這樣?
兩個警察都覺得她這個反也太誇張了。
“請問哪位是陳秀娥同……”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警察張嘴話還沒說完,就見那癱軟著坐在地上的陳秀娥,竟然身下溼了一塊,當著他們的面,流出了腥臊的液體。
陳秀看著兩個警察,滿臉的惶恐,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又哭又叫。
就跟得了癔症一樣的喊著叫著。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的,是那丫頭自己命賤,怪不得我的,我也不想的,不要抓我,跟我沒關係的……”
喊完,她就想要爬起來往外跑。
其中一個警察聽到她的喊叫聲,和這副明顯做賊心虛的樣子,眼神一厲,在陳秀娥雙腳並用往外爬的時候,一腳就踩住了她的衣襬。
“啊啊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要抓我,我沒殺人!我沒殺人!是那丫頭自己命賤!跟我沒有關係!我沒殺她,她的死和我沒關係……”
陳秀娥被踩住衣襬,剛爬起來一點的身體再次摔倒在地上,她捂著腦袋,又開始大叫。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面對陳秀娥婆家其他人的視線,這次改變了說詞:“哪位是陳秀娥同志,我們這有個案子,需要帶她回去瞭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