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知道他們現在沒有辦法感謝到喬長東,只能兢兢業業的給喬長東的酒店幹活,不止蔣爺爺,就連蔣勝男也會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喬長東也沒一味的拒絕他們,隨他們了。
喬長東和喬蕎在酒店只住了一天,第二天傍晚就跟著莫海軍去了南州。
寶宜市這邊的事情還沒完,沈清宴不能同行,而且喬長東和喬蕎回到酒店的時候,他都不在酒店。
沒見上面。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喬長東門都關了起來了,想到什麼,又起身去將門給開啟了。
果然,凌晨。
他翻身無意識睜眼的時候,看到自己床邊站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一次,喬長東沒有再嚇一跳,只是心跳稍微快了那麼一丁點。
他閉上了眼睛,想要繼續睡覺。
但是那雙眼睛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了。
喬長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抬起頭,又看向床頭的鬧鐘。
好,很準時,正好是凌晨五點!
喬長東扒拉了自己的頭髮一把,讓自己勉強清醒一點,然後抬起頭,朝人微笑。
“需要我起來給你讓位置嗎?”
沈清宴搖頭,目光還落在他身側那個小身影身上。
他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女兒頭頂柔軟的髮絲,邊壓低了聲音和喬長東說:“我暫時不能陪你們去南州,我不放心,將王軍請了過來,今天讓他跟你們一起去南州。”
“南州我也安排好了住所和車子,你們一到酒店,就會有人過去接應你們。”
“加上王軍一共三個人,他們都是退伍軍人,身手都不錯。”
“賭石這個圈子水很深,龍魚混雜,你出門儘量帶著他們,會比較安全。”
“我這邊的事情一處理完,就會立即過去和你們會合。”
沈清宴也算是估摸出來了。
他的女兒好像是招黑體質,不管走到哪兒,哪兒就有黑,他前兩天聽說了,就是在家裡,都招來了三個歹徒。
好在,這件事情也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但是現在,沈清宴忍不住開始自我懷疑。
他在想,他是不是該脫去這一身責任,像喬長東這樣時時刻刻的陪在女兒的身邊?
可是他又怕,自己真的脫去了這一身的衣服,才是真正的沒法保護他的女兒。
“你在想什麼?”看沈清宴盯著閨女,也不說話,只一個勁的擼閨女的頭髮,好像在出神的樣子,喬長東疑惑的問。
沈清宴也沒有瞞他,直說:“我不是錯了,我是不是該脫去這一身衣服,陪在她身邊?”
“前世錯過了,這輩子,我不想……”
“別別別!”喬長東急了,語氣激動。
想到閨女還在睡覺,只能又壓低了聲音:“千萬別!”
他在心裡瘋狂腹誹:你要是時時刻刻陪在我閨女身邊,我怎麼辦!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