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成,那你們慢慢吃,吃完了碗筷放著就好,我下午過來收拾。”
王素珍一邊和四人說著,一邊解著身上的圍裙和袖套,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到了自己帶來的布包裡。
王素珍走後,屋子裡就只剩下兩大一小了。
喬蕎看著房門被關上了,這才和喬長東顏莉媂說起自己昨晚上做的那個夢。
“乖寶,你這個夢,是不是在去見過梅先生之後開始有的。”喬長東聽完後,問道。
喬蕎點頭。
“而且,在第二次做夢之後,在我們去見梅先生之前,乖寶你都沒有再做過那個夢了。”
喬蕎第二次做那個夢,是在除夕夜當晚。
本來他們都在等著她接著做夢,看是不是又是什麼提示,但是自那之後,喬蕎就再也沒有接著做那個夢了。
昨天他們去給梅先生拜年,她頭頂上的那節紅色綢緞,換了一條之後,回來就接著做夢。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種巧合。
“那是這個東西,讓寶寶不停的做夢的?”顏莉媂看向每天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自動纏繞著她孫女頭頂上小揪揪的紅色綢緞。
“寶寶,你沒有哪兒不舒服吧?”她擔心的問,有點想將這根東西揪下來。
但這節紅色綢緞像是感覺到了她的想法一樣,收緊著又繞著小揪揪站了一圈。
喬蕎搖頭。
她看出了兩個單人的擔心,主動安慰道:“奶奶,爸爸,沒關係的,這個夢,我想繼續做下去。”
聞言,顏莉媂和喬長東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琢磨著喬蕎剛剛說的夢境。
夢裡的梅先生,不但眼睛好好的,而且也不叫梅天命,而是叫梅昌運。
天命。
昌運。
這是在預示著什麼嗎?
而且,為什麼他們越來越覺得,喬蕎做的這個夢,有一種如果當初的信沒被沈清榮拿走,而是被沈清宴看到了,最後所有人走向另外一種情境的既視感?
作為子做這個夢的當事人,喬蕎比他們的感觸其實更深。
那些夢境,那些場景,總給她一種自己真的那麼生活過的感覺。
她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下次做夢夢見什麼了。
——
吃完了早飯,喬長東和顏莉媂就帶著孟子煥和喬蕎回了喬家村。
今天初十,是喬蕎打算給喬家人改善體質,吃龍髓草的日子,
到了下午三點左右,下了班的喬曉芸和孟鄭程也趕了回來。
一家子就坐在喬家的堂屋裡,盯著桌子上那一根晶瑩玉翠,彷彿是仙菜的龍髓草,表情複雜。
尤其是方正男。
她表情很複雜,不信邪的又問了一次喬蕎:“乖乖啊,這個真的不要加點油啊,鹽啊,之類的嗎?”
而且就這麼一根巴掌大小的小白菜,要她煮三海碗的湯水出來。
哪怕是當年鬧災荒,也沒有這麼誇張啊!
她覺得,這哪是煮湯啊,這是給小白菜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