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店這邊。
大堂經理也帶著幾個保安趕到了四樓,看著拿著各種武器的一群混子,一臉凶神惡煞的堵在房門口,他的眉心跳了跳。
說實話,他是真的很厭惡這一夥人的。
他的老闆不是本地的,為了在這個地方開這個酒店,沒少給本地這些地痞流氓保護費。
甚至酒店的頂層,在酒店客人不多的時候,是免費給這些人開放的。
這樣做的結果,自然會引起客人和這些人起衝突。
最後的結果,也大多數客人買錢消災。
然後導致現在生意越來越差。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他們老闆就已經貼了告示出去,打算將酒店賣出去了。
不過這都過去兩個多月了,都還沒人問起。
他們老闆打算做完今年過年這一段旺季,就關店了。
因為生意差,還要給這些人保護費,根本就是入不敷出。
這也意味著,他也要跟著失業了。
他也知道別的老闆不肯盤下這個酒店的原因。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強龍難壓地頭蛇。
哪怕住在這裡的客人大多數都是有錢人。
但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錢很多時候沒有權勢來的有用。
不過,鬧到今天這麼大陣仗的,也還是第一次。
大堂經理不由的想起,他之前聽到的一些風聲,好像是因為他老闆要將這個酒店賣出去,這喪狗跟著的那位大哥有意向買下來。
不過雙方談了幾次,價格談不攏,對方給的價格遠遠低於市場價三分之二之多。
現在看來,喪狗這些行為,極有可能就是為了他那位大哥買酒店,能夠壓低價格而故意鬧的事。
大堂經理看著這群人堵在門口,一副隨時準備拆門而入的樣子,眼皮直跳。
心裡那是直罵娘。
上次顏莉媂和沈清宴入店,是他親自接待的,他雖然看不出來對方是什麼軍銜官位,卻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這兩夥人對上了,真他。媽讓他絕望。
只是再絕望。
大堂經理還是笑眯眯的領著幾個保安走了過去。
一邊用眼神示意幾個保安,擋在房門前,不讓這群人直接接觸到房門。
一邊和人打招呼:“商哥,您這是?”
喪狗,原名商彪。
這塊地方的人都管他叫喪狗。
是因為他發起瘋來的時候,跟個瘋狗一樣亂吠亂咬。
大堂經理自然不能管人叫喪狗。
到時候被他咬一口,他還不得去打幾針狂犬疫苗啊。
“喲,小吳來了啊,來來來。你來的正好,我也不想將你們酒店的門踹爛,省的到時候你們又來找我哥嘀咕,說茶水費白繳了。”
看到大堂經理過來,商彪立即指了指身後的還緊閉著的房門,一副我不與你為難,只要你給我開門的大方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