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過是三十六歲,就已經幹到了團級職位。
這樣的身份地位,還真不是一般人敢肖想的。
那陳家倒是會想,竟然想過繼一個女兒過去。
喬長東則是滿臉的厭惡。
顯然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兩姐妹還在計謀著這些有的沒的。
他甚至都不問喬蕎為什麼能夠聽到這些,又是什麼時候聽到的,而是皺著眉頭看向邊上的孟鄭程。
“那檢查報告還沒出來嗎?”
“這不是年前了嘛,總要忙些的,你有點耐心,但我估摸著也就明後兩天了,等會我幫你打電話去問問。”孟鄭程。
現在他對另外一件事情更感興趣,他眼睛發光的看著喬蕎,剛要說,喬長東就將閨女往懷裡一裹,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想都不要想!”
“……”孟鄭程。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我還沒說什麼你就知道了?!
喬長東還真的就知道,在其位謀其政,這就是孟鄭程。
他對他記憶最深刻的是當年,他給他姐下彩禮的那天,為了抓一個慣犯小賊,愣是在一戶人家的豬圈裡守了三天。
等到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他和他姐說親的日子。
他就這樣帶著一身的豬屎味,急忙忙的趕到喬家來下彩禮定親。
這要不是知道他的為人,喬家還非得誤會成他有多不待見他們呢!
但事實上,孟鄭程就是辦案比較痴,對他姐那是沒話說的,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姐管。
從上次他去省城醫院,他姐一掏就是好幾百就可以看出來了。
這要不是他姐管家,孟鄭程又看重她,他姐怎麼可能能隨隨便便拿出來那麼多錢給他。
醫院到喬曉芸住的地方不遠,走過去大概十多分鐘。
和喬家村不一樣,鎮上的筒子樓早就通電了,昏黃的燈光點綴在筒子樓裡,閃閃爍爍的,看著特別的溫馨。
喬曉芸住的三樓。
三人上樓的時候,喬蕎不知道她睡著的時候,她爸爸已經將他戴了綠帽子的事情,在病房裡公開處刑了。
她還在糾結。
要不要將剛剛自己聽到的那個名字,當著小姑父的面說出來,還是單獨告訴他爸爸。
她年紀不大,卻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其實當初和陳玉蓮滾在一團的那個男人,她也還記得樣子的,只要見到那個人,她就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