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得照頗為詫異,大概也沒想到他會如此果決,伸手接過符籙,應承道:“道友且放寬心,我這便前往主峰, 把這件事情敲定下來。”
古道拱手致謝,對方還禮後,轉身離開。
回到洞府,古道仍感覺自己一腦門子的官司,看什麼都不順眼,心裡暗暗發誓,過段時間他離開北邙山時,看看到底會來幾個不開眼的東西。
不管來的是誰,非得從來人身上把自己所有的損失討回來不可。
繼續打坐調息,一直到了晚上,也不見秦得照回來,他心中又生出股不妙的預感,不會又生出什麼么蛾子來吧?
時間就在這種焦躁的等待當中悄然消逝。
第二天。
古道照常印製赤炎符,印完以後接著打坐。
可是,越打坐,心緒便越不安寧,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卻又捋不出個頭緒,但因為秦得照一直沒有訊息傳回,他只能隱隱猜測預感中的事跟消除令牌中的神魂有關。
煩躁地坐了半個時辰,實在是無法靜下心來,他乾脆起身出門,準備去找秦得照問一問。
到了西峰頂,卻被告之,秦得照昨夜很晚才回,今日一早又出門了。
他只得壓住心中那股煩悶,又飛回洞府,還沒進門,就感應到有人朝他飛來,連忙轉身望去,來人不是秦得照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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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從東飛來,他大喜,連忙迎了出去,還沒等對方落到平臺,他就拱手作禮,“秦道友這是才從主峰迴來?”
秦得照落到地面,露出一個苦笑,“古道友除了越執事外,還跟執法堂哪位執事或弟子有過節嗎?”
古道心中一凜,記起昨天來過的那名執法堂弟子,便將昨日那人想強買築基丹的事告之,又向對方描述了那人長相。
“那是越師兄,越執事族中的晚輩。”秦得照一臉苦澀道,“難怪昨日再我去執法堂,司職弟子會以越執事外出公幹為由將我晾了一天,原來一切只是藉口而已。”
古道如遭雷擊,這也太巧了吧,別人是得罪了小的來了老的,他倒好,反過來了,先得罪老的,再得罪小的。
這兩人的性格雖不太相同,但行事作風卻都如此任性妄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正苦惱時,卻又想起對方剛從東邊回來,於是問道:“秦道友,你是剛從執法堂回來嗎?”
秦得照點頭,“昨日沒見到越執事,我還以為對方是真有事外出了,今日一日便又過去等對方,沒想到等了小半天仍不見人回來,心中隱隱覺得不對,這才回來詢問古道友詳情。”
古道也極為惱怒,咬牙道:“如此刁難於我,不過是想要我手中那枚築基丹而已,先不說築基丹於我有用,就算用不上,僅憑對方出的那個價格,我也不可能把築基丹給他。”
秦得照嘆息一聲,把昨天收的符籙取出來遞還給他,“事到如今,此事我怕是幫不上忙了,實在慚愧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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