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執事聽了,柳眉一揚,讚道:“盛名之下,果無虛士,陳師兄不愧為道門年輕一代的翹楚,單單情報這一項,就足夠讓我宗汗顏了。”
古道聞言,更堅定了心中猜測,這玉執事應該已經知曉陳鈺青的真實身份了,難怪會在商議會上直接要求要與人數最少的震字區一組。
“玉執事過譽了,同為道門,何分彼此。”
玉執事展顏一笑,“如此,並依陳師兄的安排行事。”
又與陳鈺青商議了一陣關於駐地與分班輪替的事情後,對方這才領著人回去。
當天,兩區人馬並作一處,組成一個戰陣緩緩向岴山推進,還未靠近,岴山光幕裡便有戰陣出來迎擊。
雙方鬥了一場,幾個時辰後,岴山戰陣收兵返回大陣光幕,坤、震兩區人馬則在光幕外的緩坡駐下營地,一面修整,一面安排兩個小組前往攻打。
玉執事安排人將岴山的真實情況,通知給乾字區與巽字區,這兩個區依樣畫葫蘆,也選擇了表面大張旗鼓佯裝攻打,實際出工不出力。
也因此,岴山光幕消耗極其緩慢,導致岴山駐軍每天都要組織戰陣出來鬥上一場,雙方你來我往,一打就是十來天。
慢慢的,岴山也覺察出問題來了,多次偷襲無果後,安排人從西面出去,打算探聽一下訊息,但人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在安排了兩個人外出,都沒有返回後,岴山不敢再安排煉氣小修,築基修士惜命,不敢馭使法器隻身飛出大陣,便有築基大修士駕著飛舟從西面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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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飛舟剛飛出去不到一刻鐘,又灰溜溜返回岴山,後方還有一隻飛舟尾隨而來。
烏姓大修士獨自迎了出去,與飛舟上下來的陳鈺青單打獨鬥,最後的結果是,烏姓大修士以損失一件法器為代價,勉強保住性命,逃回岴山。
自此,岴山駐軍要想外出,就必須用飛舟帶上一個大型戰陣,否則絕對逃不過陳鈺青的追殺。
但只要岴山帶走一個大型戰陣,兩個方向上的攻擊便會由佯攻轉為真的攻打,除非陣內再安排戰陣主動出來迎戰,否則岴山光幕的損耗將成倍增加。
而且,即便是有戰陣出來迎戰也不成,兩邊攻打,人來少了,打不過,大部分人都出來,也只能跟一邊鬥個旗鼓相當,但另一邊肯定無法兼顧到。
如此一來,雖然每次飛舟外出探聽訊息,最多隻需要花一天時間,但岴山實際上還是一直處於不斷被消耗當中。
如是拉鋸了兩個多月,岴山也總算露出了敗象,陣法光幕暗淡了不少。
這天,古道正領著組員返回營地,剛好遇到外出歸來的陳鈺青,他便隨對方進入帳篷。
互相敘了些閒話後,他提出一個疑問來,“前輩,你有沒有感覺到,西覺領的人似乎並不太關心陣法會不會被攻破。”
築基大修士每次要離開岴山時,他識海里都會投影出畫面來,因此時常能觀察到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景象,據此再加上這幾個月來的所聞所見,做出了以上推測。
陳鈺青思索片刻,也露出一絲疑惑神情,“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他們好像並不太在意這些據點,但是從他們的種種行為上看,又不想隨意放棄這些據點,就好像是在……”
對方頓了頓,似乎覺得不太可能,就沒有往下說。
古道可不會管有沒有可能這種問題,想到了就直接說出來,“就好像是在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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