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主宰是這個風格,雷曼是什麼風格呢?
齊柏林此時此刻站在雷曼身後,看著她的這位面相年輕的統帥,覺得無論如何這場戰鬥都足以成為戰艦少女們後來的教材,因為和主宰相比,她的這位年輕統帥則正好相反他用兵有一種野獸一樣的直覺,喜歡用奇兵,彷彿在用一種高出這個世界的視野,如同高空中盤旋的老鷹一樣盯著戰場上的一切,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大概鬼神都難以知曉。
如果說,真的要齊柏林比較的話,那麼主宰就是一名靈魂中有著計算公式的精確數學家,而她的年輕統帥給她的感覺則是一名頭腦中賓士著閃電的藝術家。
這是一場數學家和藝術家之間的戰爭,究竟是數學家計算的註定會壓潰敵人的戰場先成型….
“還是藝術家期待的奇妙計謀率先變成現實……….”想著,想著,齊柏林不禁說了出來。
“你這麼想,可就錯了,齊柏林,”雷曼聽到齊柏林的呢喃,立刻反應過來這位戰艦少女在想些什麼,“我也是數學家,只不過,我看這場戰爭的角度和高度與主宰不同,我們期望的等式的結果並不是同一種東西。”
齊柏林聽到這句話,不由自主的移動視線,和雷曼轉過來看著她的視線對上,看著雷曼的眼睛,齊柏林不禁哆嗦了一下她這位年輕統帥算不上眉毛,但是此時此刻眼睛裡卻如同有一把在絕對零度的寒冰之中鑄造出的寶劍一樣,發出尖銳的寒光,這種寒光讓她在一哆嗦之後,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
“那您期待的結果是什麼?”
“我要把艾蒙的棋盤,砸個粉碎,等著吧,這場戰鬥的轉機就快到了。”
說罷,雷曼將注意力重新轉回戰場之上,俯視著腳下的塔桑尼斯,而在他的視野中的一個點上,在塔桑尼斯的地下,莎拉科根喘著粗氣,終於又回到了聯邦的靈能訊號發射器的所在她憑藉自己強大的靈能帶來的攻擊力和心靈能力,趁著混亂一路殺了回來,也純屬是被逼無奈。
她本來計劃著吸引來這些蟲子之後觀望一下蟲子們的戰鬥力,然後根據蟲族戰鬥力強悍與否,她再決定究竟是趁亂徹底消失,還是加入這些異形,繼續攀登力量的高峰,但是雷曼投放的上千個訊號發射器徹底攪亂了她的計劃。
本來看到蟲群這種壓倒性的力量以後,莎拉已經決定投靠蟲群了,她因為從小的經歷對於人類沒有任何的好感,而在感知了蟲群在尋找強大的靈能個體之後,本來已經打算和蟲群一拍即合了,但是上千個訊號發射器扔下來,莎拉就知道她和蟲族的交流大計是暫時被擱置了。
在這麼多訊號的覆蓋下,她的個人發出的靈能訊號是沒法被蟲群感知的,她必須想想辦法,她還沒傻到去碰那些被扔下來的訊號發射器,鬼知道那上面有什麼裝置會不會感知她的方位,所以她一路摸回了聯邦的訊號發射器的所在,再次啟動了靈能訊號發射器。
她希望發射一個訊號,讓蟲群知道,她就在那裡。
然後就在她啟動訊號發射器的瞬間,一直監控著所有的靈能訊號發射器在靈能雷達上組成的大網的雷曼立刻就看到了星球上冒出了一個陌生的訊號源,他立刻下達了命令:
“傳送指令,所有訊號發射器停機!”
訊號發出,星球表面所有雷曼投下的訊號發射器一齊熄滅,籠罩整個星球的雜亂無章的靈能訊號網頓時消失,莎拉科根那個訊號源頓時變得如同黑暗中唯一的火炬一樣明顯,主宰立刻感應到了那個最初呼喚蟲群來的訊號變得清晰無比。
在塔桑尼斯地下的莎拉科根也感應到了那些雜亂無章如同噪音一樣在她腦海裡想個不停的訊號網驟然消失了,一時間,她覺得有些茫然這是怎麼了?
雷曼的視線穿過星海,彷彿落在查爾之上,他彷彿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那麼,蟲族擺脫終極宿命的機會就在眼前,然而這可能是個陷阱,主宰,你會怎麼做?”
兩個意志以種族命運為賭注的棋局還在繼續,然而,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在塔桑尼斯的地下廢墟的某個角落,一個存在根本不被棋手知曉的微小棋子,聯邦一個不起眼的運輸飛船駕駛員,宇宙卡車司機,布蘭登奈丁格爾,艱難的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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