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林曄微微勾唇，依靠在椅背上。
“所以，你不是我的人，就連賣身契還沒簽，我落魄了，你想離開，現在走還來得及。”
鳳九兒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低垂腦袋，不知道在猶豫什麼。
大難臨頭，她還一口回絕，只會引起懷疑。
她也只能先裝裝樣子，才給出合理的回應。
“怕了嗎？”宋十娘走了過來。
“你根本不配陪在老闆身旁！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是唯一一個一直陪著老闆的女人。”
宋十娘很囂張，她說的是事實，也有囂張的理由。
“我不怕！”鳳九兒握著小拳頭，抬眸對上宋十孃的目光。
“老闆。”她回頭對上毛林曄的目光，“我跟你走！”
“好。”毛林曄滿意點點頭，“你跟我走可以，但，要有小小的犧牲。”
鳳九兒就知道，這隻老狐狸，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
“老闆，你說。”她深吸了一口氣，“要是我能做得到，我一定會義不容辭。”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毛林曄再次撈起了她的小手。
鳳九兒看著他，月眉輕輕一皺。
“不需要我做什麼？”
意思是，要向喬木和新月下手？
毛林曄很快就回話了，也落實了鳳九兒的猜想。
“我只需要你的兩位哥哥幫忙做點事情。”
“什麼事？”鳳九兒的臉色霎時就白了。
她很愛她的兩位哥哥，這事，毛林曄知道，鳳九兒也不需要隱藏什麼。
毛林曄的指腹在鳳九兒的手背上輕輕搓了搓，氣息有些溫和。
“事情很簡單，卻有生命危險，不知道你的兩位哥哥，是不是願意？”
鳳九兒看著這雙邪惡的眼睛，恨不得將它從它主人身上挖出來。
“不可以！”她從毛林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不斷往後退。
“不可以的，我不想我的哥哥死，其實他們很關心我的，我不想他們死。”
“這事，不由得你了。”宋十娘突然往前。
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毛巾。
鳳九兒來不及逃，被宋十娘用毛巾捂住了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