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人員道：“你有什麼事情？”
楚蔓道：“私事，不方便透露，請問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請快點。”
這話擺明了就是催促。
辦案人員又問了幾個常見的問題後，就收起了筆錄。
楚蔓起身。
大衛追了過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楚蔓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認為我知道又有什麼意義呢？”
大衛道：“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冰冷了一些。卻沒想到你還如此的沒人性。”
聽到這句話後，楚蔓笑了。
“這個你倒是說對了，我想我本來就不是人，還有在你眼裡沒人性是什麼樣子的？”
楚蔓突然一個閃身來到了大衛眼前，那神情充滿了冰冷直射大衛。
大衛猛然後退兩步。
緊接著他的手傳來一陣刺痛。
楚蔓笑道：“你知道真正的痛是什麼嗎？如果我把你整條手臂擰下來，再把你兩條腿的腳筋也跳了，你是不是就得像狗一樣爬著生活？”
大衛聽後，看著楚蔓詭異的笑容，差點跌倒在地上，充滿了驚恐，十分慌亂。
楚蔓道：“如果你不想體會的話，那就少管閒事吧，我的事情你一概不要插手，現在考試比賽結束了，也不要再過來煩我。”
話音落，楚蔓轉過身去。
大衛忍不住癱倒在地上，因為剛才的痛是真真實實的。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絕對不是說謊。
楚蔓走到辦案人員面前道：“請問我能看一下葛從軍的屍體嗎？”
辦人員互看了一眼後道：“可以，請跟我們來吧！”
畢竟在他們眼裡，他們是屬於師生關係的，學生看老師的屍體還是有資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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