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瞧著夜北蕭難看的臉色:“怎麼陛下是怕痛不願意嗎?那怒我幫不了您了。”
夜北蕭厲聲道:“誰說我怕痛不願意了?剛才你鞭子揮過來的時候,我有叫一下嗎!”
“那就請陛下做好,期間可千萬不能亂動,不然這針不長眼,萬一要是扎到別的地方去,可就不好了。”楚蔓輕聲細語道,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戰慄。
就這樣,開始了縫製,那猙獰的傷口,血肉都翻在外面,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
針刺穿夜北蕭皮肉進行縫合,楚蔓沒有特意的減輕力度,就以正常縫衣服的力度進行縫合,造成的痛苦可是相當大的。
但這夜北蕭,硬是緊咬著牙,沒有吭一聲,呵,這皇帝倒算是條硬漢。
不過好歹也是有名的皇帝,功績也比歷任的皇帝要高很多,要做到這些,中間必得經過許多磨難。
所以他的受苦和忍耐力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不知過了多久,夜北蕭疼的已經滿頭大汗,汗險些滴到傷口上,楚蔓也沒想過幫他擦一擦。
隨著咔嚓一聲,傷口終於縫好,上面的針也被血染成了紅色,與傷口混為一起,看上去倒不像之前那麼恐怖了。
接著,楚蔓拿出了平常的癒合藥,塗抹在他的胸口,將藥放在桌上:“塗抹大約半個月後,傷就能好。”
夜北蕭皺眉,閉上了眼睛,他沒想到他也有這麼一天。
楚蔓轉過身,發現懷謹還站立在原地看著她,眼中有著不明的因素。
楚蔓冷聲,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交流方式道:“滾回戒指裡去,等我料理完這邊的用那特殊的藥給你治傷。”
懷謹一言不發的回去了。
小聽道:“你這次可傷到他的心了。”
還沒等楚蔓開口,身後就又傳來了夜北蕭的聲音。
他看著一屋子的雜亂和廢墟道:“你若是想留在宮裡,得名正言順,我朝沒有女官。”夜北蕭對上她的眼睛:“你只有被冊封為妃了。”
什麼?冊封為妃,讓她給皇帝當小妾呢,這她可有點不樂意了:“我要留在宮中,還有其他辦法嗎?”
夜北蕭皺眉,這是不屑當他的妃子嗎?他冷哼道:“有,你可以當宮女,這樣也算名正言順的留下。”
楚蔓笑了出來:“那你冊封吧!別把我封的太低,不然我怕被你那些後宮的人欺負。”
夜北蕭也想笑,就她這般兇悍的模樣,他都怕她在後宮闖出禍端鬧出人命,她居然還擔心別人欺負她?
“你叫什麼名字?”夜北蕭問道。
名字這一塊楚蔓到這裡還沒有想太多,根據之前說的,她以為她很快能夠回去,卻不想情況會變成這樣。
呼了一口氣,楚蔓道:“楚蔓歌。”特地多加了一個字,更像古代名字一點。
夜北蕭執筆,在白紙上寫下了‘楚漫歌’:“是這三個字嗎?”
楚蔓看了他寫的,雖然錯了一個字,但好歹同音也就沒計較,於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