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警察話音未落,綿綿率先出聲,驚呼道:
“我也要賠償,我被她推那一下嚇到了,我現在心疼,肝疼,肺也疼,不,我全身上下哪哪都疼,我感覺我像我姥說的,丟魂了,額,二哥,我頭好暈。”
說罷,她直接朝她二哥俏皮的擠了擠眼,暈倒了。
言言忙一把撈住她,免了摔跤的可能,心才落了地。
世界徹底安靜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那女孩,都沒想到,臨了會來這麼一出。
“哎哎,你們這不是訛人嗎?”那老頭甩了甩脖子上的大金鍊子,把菸頭直接往地上一扔,指著綿綿喊道。
“訛不訛人,這也是醫院說的算,所以還是去醫院檢查吧,這錢你們來付。”
警察語出驚人的說道。
他們也是在聽到夜瀾傾說的一萬時,徹底震驚了,這合著是想訛人家外地人。
現在被小姑娘將一軍,挺好。
這位趙老闆見警察不向著他本地的,反而向著外地的,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最後還是那位女教授出來打了個圓場。
因為趙珊珊確實受到了實質傷害,要麼醫藥費和營養費就看著給個一百塊錢,要麼雙方去醫院,趙珊珊治療外傷,綿綿全身大檢查,醫藥費就由傷害方支付。
就是趙姍姍父親給綿綿支付全身檢查的費用,而夜瀾傾只承擔外傷的治療費用。
算來算去,那老頭最後妥協,拿了一百塊,領著孩子,夾著他的大皮包,大搖大擺的走了。
夜瀾傾和封北也帶著孩子們回了酒店。
幸虧酒店是自己家的,夜瀾傾給方清野打了個電話,方清野立馬給安排了,即便是已經晚上九點。
酒店裡還是給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酒店的經理在得知夜瀾傾是董事長時,諂媚的不行。
夜瀾傾還是決定給他換掉,因為她最討厭這種人,溜鬚拍馬不幹正事。
殊不知,這人就是那趙珊珊的親叔叔。
他利用職務之便,讓自己親哥哥開了一家賓館和私房菜館,九洲採購時,他從手指縫裡露出一點,就讓他哥賺的盆滿缽滿。
當然這些夜瀾傾是給方清野再次打電話時,方清野告訴她的,因為本來也在處理這件事情,只不過派過來的人還沒到。
夜瀾傾在滬市跟孩子們玩了七天,便準備回去,而孩子們則想要自己坐火車回去。
這些兩口子都不打算管,夜瀾傾從她隨身揹著的小皮包裡,掏幾沓子百元大鈔,她給足錢,就不想繼續管了,準備回房休息,明早早起趕路。
幾個孩子看著桌上的錢,目露震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媽,這是多少錢?少說得十萬吧。你那包裝的下嗎?”
辰辰就坐在她身側,忙去扒拉小皮包,想看看是不是有機關。
夜瀾傾眼皮子跳了跳,竟是忘記這茬了,拿的有點多。
“別煩人,翻包是最令人討厭的行為,記住,無論誰的包都不許翻,聽到沒。”
辰辰蔫頭耷腦的點了點頭:“奧。”
“這錢你們分分,我們回去了。”夜瀾傾大氣的站起身,一手牽著男人,一手牽著小兒子就準備走。
辰辰不走:“媽我也想要。我想跟我大哥去濰縣玩。”
夜瀾傾這才想起,兒子要去丈母孃家,而那恰巧是封北以前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