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隱隱感覺會有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發生。
同時,也再次期待他能心想事成,他祈禱媳婦不要離開自己。
夜瀾傾回到了客廳,兩個老頭每天不是下象棋就是下圍棋,天天殺。
她百無聊賴,便抬腳去了兒子們的院子。
下午的太陽依舊炙熱,因為整個宅子裡種了不少的樹,知了叫的人心情煩亂。
兩個兒子的院子裡很安靜,花園裡的花也爭奇鬥豔,尤其是西邊垂花門接連的牆上那面薔薇花。
夜瀾傾沒聽到兩兄弟說話,便自己進了屋。
簡約風的客廳,窗明几淨,看的人頓時感覺涼爽不少。
來到東邊臥室,看到正在伏案學習的大兒子,夜瀾傾不由挑了挑眉。
暗歎好孩子真愛學習,不愧是她的兒子。
見兒子沒發現她,甚至起了逗弄孩子的心思,自從長大後,已經好久沒有跟兒子們鬧著玩了。
伸出手來,準備捂住安安的眼睛,來個最俗的猜猜我是誰。
視線不經意掃過桌子上他正在寫的東西,眉心不由蹙了起來。
竟然是給那個女孩子在寫信。
安安寫的認真,全部心思都在信上,並沒發現媽媽就站在身後。
夜瀾傾就掃了一眼,那‘我們不合適’五個大字就赫然映入了她的眼簾。
“咳咳~”
她放下手,清了清嗓子。
安安聞聲第一反應竟是慌亂的捂住了桌上的那本信紙。
“媽,你咋過來了?”
安安那雙酷似封北的深眸緊緊盯著媽媽,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們嗎?言言呢?”夜瀾傾很是隨意的在書桌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安安細細觀察媽媽的表情,沒看到異樣,才暗暗鬆了口氣。
應該是沒看到。
“言言說是睡午覺,又睡了吧。”
“你咋不睡午覺?”夜瀾傾笑靨如花,看向安安的眸底帶著一抹探究之意。
安安不敢跟媽媽對視,覺得媽媽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樣,很有穿透力。
故而藉著假裝整理書桌時,把他寫的信用書蓋了起來。
“我沒有睡午覺的習慣,閒著沒事,寫點東西。”
夜瀾傾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不過她沒直接問,而是換了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