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幹啥呢,你自己也懷孕,你小妹也懷孕,也不注意著點,鬧什麼鬧。”
王翠花正好轉身看到的就是兩姐妹打鬧的這一幕,頓時氣的不行。
夜瀾傾撇了撇嘴,她媽最近脾氣暴漲,也不知道喝靜心口服液管不管用。
而夜瀾笙則從小就很聽父母的話,故而,老王這一嗓子,立即就讓她停止了動作。
夜瀾傾咕嚕嚕把雞蛋豆奶喝掉,笑著插科打諢:“媽,我三姐鬧著玩呢。”
“我還不知道鬧著玩,鬧著玩也不行。”
王翠花可沒忘記當初二閨女遭的那些罪。
待老王走了,夜瀾傾才跟三姐說了一些懷孕期間兩口子的房事,注意什麼。
當然最好的還是不要同房,但是吧,這個東西沒法勸。
“你來問我,我三姐夫知道嗎?他可是醫生。”
“我怎麼好意思問他,搞得好像我多不懂一樣。”
夜瀾笙音調不由拔高,掩飾性的白了妹妹一眼。
她三十歲才結婚,純純的大齡剩女,對於兩口子之間那些事,她也只懂那麼一點點理論。
說到底,她也是有自尊心的,不想讓人家知道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老處女。
其實夜瀾傾明白三姐的窘迫,可她不理解她怎麼會有那麼個想法,讓對方知道自己很乾淨有什麼不好嗎?
夜瀾傾若有所思的看了三姐一眼,難道那男人有什麼特殊癖好?畢竟是醫生。
有些人看著像人,其實是衣冠禽獸。
不過看三姐也不像是生活的不幸福。應該是自己太過警惕,想多了。
也不賴她,幾個姐姐的婚姻,確實是輸的一塌糊塗,都讓她產生應激反應了。
當初她不讓四姐嫁給夏冬至,導致四姐跟自己吵了那麼久的架,一般情況下她是不大願意管姐姐們私生活的。
可三姐不一樣,看來還得問問另外幾個姐姐,打聽一下那位留過學的醫學博士到底咋樣。
飯後,夜瀾傾拿著準備好的東西,去她們院子看了幾個孩子。
當看到二姐家的傅司年時,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被震驚到。
那張小臉跟自己真的很像,綿綿就夠像自己的了,但女兒的鼻子嘴巴像封北,最起碼中和了她兩口子的長相。
傅司年是直接扒了她的臉啊,奧,還有四姐的臉。
“司年來呀,到小姨這裡來。”
夜瀾傾朝著外甥招了招手準備稀罕稀罕小東西,三週歲寶寶,白嫩嫩的怎麼能不稀罕人,長得粉雕玉琢的,像個女寶寶。
像昭昭和禮禮都大了,已經不適合喊過來擼兩把了。
傅司年看電視看的目不轉睛,根本不理會。
被人喊,他像是沒聽到一樣。
“嘿~你個小兔崽子,小姨喊你你聽不到嗎?”
夜瀾菲上去一把就薅起兒子的脖領子,給小傢伙就逮到了小妹跟前。
她有時也覺得是不是自己懷孕時,看小妹看的多了,不然為啥生個跟她像的孩子。
夜瀾傾也配合的抓住外甥的手臂,起了逗弄的心思。
誰知小傢伙抬頭看了她一眼後,就掄起小拳頭不停的打人。
“窩嘆桃桃,窩嘆桃桃,你似個壞女人,你壞,你壞,壞女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