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翌日退房時,服務人員才告知昨晚之前那個女人又來找她們,只是沒敲開門,才不開心的走了。
王翠花得知這些也只是撇撇嘴,無所謂了,反正她們要回京都。
早上出發,依然是晚上九點多到的京都。
一行人去後院看過盛沐白後,才洗漱睡下。
這一趟,孩子們雖然沒怎麼出去玩,但精力耗費也不少,故而回家後,洗洗澡便倒頭就睡。
夜瀾傾回到家後,反而興奮的有點睡不著,見過方無後,她的心情就莫名的好,好像想清楚了許多事情。
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在碩大的床上織就一片銀白的漣漪。
夜瀾傾躺在床上,仰望著她的真實版星空頂,心情無比平和。
封北則側身躺在她身邊,寵溺望著她的側顏。
屋頂有一個可視玻璃窗,夏季能看到漫天星辰,很美。
“你明天要去公司嗎?”
封北低沉的嗓音打破了這一室的安靜。
他手輕輕撩著夜瀾傾耳畔的一束髮絲把玩著,深邃的眸底,閃現著灼灼光澤。
“嗯?”
“我說你明天要去公司?”
“嗯,要去的,不能一直當甩手掌櫃的。”
夜瀾傾目光始終望著屋頂外的那一片璀璨星河,視線不離分毫。
“那是不是要去跟方清野說他父親的病?”
“嗯。”
夜瀾傾也是這時,才明白男人問她去不去公司的用意。
“怎麼?你是怕我跟方清野好嗎?嗯?”
略微拉長的尾音,像是月光浸泡過的絲綢,在夜色裡流淌時帶著酥麻的震顫。
尾音更像是沾了晨露的藤蔓輕輕纏繞著封北的耳膜。
封北被她這酥酥的一道尾音,搞得心跳突然超速,心間像是流淌過一抹電流,讓他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他很是霸道的將人攬到自己懷裡,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溫熱的呼吸灑在彼此的臉上。
透過月光,夜瀾傾能清晰看到男人眼底翻湧著的情愫,忍不住逗趣道:“我還懷著孕呢,你就不能再忍忍?”
封北眸色暗了暗,手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然後把人更用力的往懷裡帶了帶。
夜瀾傾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無奈極了。
“來吧,輕點沒事。”
因為已經三個月了,所以她覺得問題應該不大。
說罷,她便主動的含上了封北那有些微涼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