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了一時還能躲得了一世嗎,老王暗戳戳的想。
夜瀾傾聞言,在空間裡拿了幾把鎖頭出來。
一下午,王翠花都在隔壁談賠償的事情,事情進行的並不順利,一開始還挺和氣的。
後來聽到一點都不退讓後,宋福不幹了,要不是有封北在震懾著,他真能上去打人。
不過末了,他不解氣的打了許琳琳好幾巴掌,摔門離去,錢他是不可能給的,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最後還是鄭玉芬扛下了所有,把她全部的積蓄都拿了出來,也一共才兩千塊,這錢是老許的死亡賠償金,不然像是她這種工薪家庭,怎麼可能存下這麼大一筆錢,而她早已經退休三年多了。
被褥衣服一共要賠償兩千,還有那些傢俱原本要一百的,最後王翠花不解恨的要了二百。
五輛腳踏車一共要了八百五。
加上五年來的房租,一月算四塊的話,五年也有三百塊,去掉收到的二十,也還有二百八十塊。
給了兩千,還欠一千三百三十塊。
這個賬,最後讓老姐妹寫了個欠條,王翠花才肯罷休。
看似很不地道,但鄭玉芬明白,老姐妹已經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給讓了不少。
本就是她家做的不對,她認。
……
一行人回到賓館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雨早就停了,夜瀾傾便把孩子們放出來,帶著他們在賓館的外邊逛了逛。
她發現這條街上開的最多的店,是服裝店。
“媽媽。這裡的衣服都好土呀。”
綿綿透過窗戶看著店裡的衣服,忍不住吐槽道。
小姑娘嗓音清脆,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就惹來了人家的不滿。
“小姑娘家家的,還知道土,我們家可是滿海威最時興的店,衣服都是港城那邊過來的,這還土。”
一箇中年女人粗粗的腰上捆著一個腰包,倒三角眼裡滿是兇狠。
說著還又朝著夜瀾傾幾人啐了一口。
綿綿當即不幹了,護犢子似的上前一步,把媽媽和兩個哥哥擋在了身後:
“大姨你髒不髒啊,還朝著人吐口水,真是沒教養,哼~”
“就是。”言言也翻了個跟妹妹如出一轍的白眼,往前走了一步,徹底把媽媽和哥哥擋住。
“嘿~兩個小兔崽子,有娘生沒娘教的玩意,跟誰倆呢?”
女人擼了擼袖子,怒火沖沖的從臺階上衝下來,直奔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