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眼底溢滿急色:“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突然覺得媳婦變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以前她也會生氣,也會發脾氣,可不是這樣的。
這樣的瀾傾,他只在十一年前看到過,兩人初次見面,她想方設法的讓自己簽字,要他的津貼。
那個時候她根本就沒打算跟自己在一起。
現在這個感覺跟那時候很像。
夜瀾傾為了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為了讓這件事情快點翻篇,她不得不點了點頭: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她一動沒動,任由男人抱著。
封北心底一喜,懸著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他重重撥出一口氣:
“瀾傾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奇蹟,所以我很珍惜,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
“嗯。”
……
兩口子單方面的和好了,夜瀾傾跟以前沒啥兩樣,但心裡卻將她那份最真摯的感情藏了起來。
昨日之深淵,今日之淺談,允許存在誤解,接納和不喜歡,不被情緒所裹挾,才是最高階的自由。
晚上一家人吃了燒烤,其樂融融。
孩子們看到爸媽和好,也開心的不行。
一切看似都和原來一樣,只有封北覺得,媳婦變了,但至於哪裡變了,他還說不上來。
原定計劃,要回老家。
幾人是隔了一天才出發的。
現馬路四通八達又有國道,雖然沒有京都到濟魯的高速公路,但路面好走,就能節省不少時間。
早上走,兩人換著開車,晚上九點多鐘就到了臺煙。
這次她們開的是七座商務車,不然坐不下。
當天晚上,一家人住進了臺煙最有名的賓館,沒有酒店,只有賓館,紅地毯,紅門,服務員穿著一身紅。
夜瀾傾進去後,差點被閃瞎雙眼。
好喜慶的感覺。
與此同時,醫院中。
寂靜的走廊上,一個穿著樸素,鬍子拉碴的瘦弱男人正拽著一個胖乎乎的老女人,正苦苦哀求著:
“媽,那是我爸借的錢你咋能一分不拿出來,是給冬梅治病的,求你,把錢給我吧,妞妞和丫丫不能沒有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