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東西並不是強迫自己不去想就真的不會去想,夜瀾傾覺得應該就是孕激素導致她這麼敏感。
為了不再想,她屏氣凝神觀察了一會外面,見人群都散了路邊沒人。
便出了空間。
順便著把車也取了出來。
做完一切便垂頭喪氣的回了家,也沒心情去爸媽的院子,也沒去公婆的院子,而是回了自己的小二樓,鎖門關窗,開空調,然後將自己扔在了柔軟的沙發裡。
睡午覺。
……
醫院裡。
封北和小李還有那個哭成腫眼泡的女學生,正站在診療室外邊。
透過女學生得知,原來她和安娜是來湖邊遊玩的。
安娜遮頭的紗巾不小心掉湖裡,她就跨過欄杆,企圖用樹枝將紗巾勾到岸邊。
結果用力過猛,扒著欄杆的手就鬆了,不小心掉了下去。
這才有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小李感覺他們封首長真是個熱心腸,細節都要詢問的這麼仔細。
那女學生也覺得這位軍哥哥很善良。
作為將同學救上岸的救命恩人,看他時本就帶了一層濾鏡,此刻見他這麼細心,心裡的好感頓時又增加一個度。
這時,診療室裡的門開了,從裡頭走出來一個帶著白色帽子的女醫生。
“誰是家屬?你們認識裡邊的人嗎?”
醫生操著一口標準的京腔,探究的視線在三人臉上來回觀察。
那名女學生,立馬舉起手:“醫生,我是她的室友,她現在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
女學生很緊張,生怕安娜真出事,那樣的話,學校裡勢必會被牽連,她可是俄國交換生,有問題的話,學校的責任不可推卸。
搞不好還會連累自己。
女醫生搖頭:“沒啥大事,可能需要住院觀察幾天,喝了太多水,嗓子也嗆壞了,最主要現在發著高燒,所以要掛吊瓶。”
醫生一邊摘掉脖子上掛著的聽診器,一邊語速極快的說道。
“好,好,那現在她怎麼樣了?”
女學生又問。
“不是說了,住院,快去交錢吧。”醫生眼底隱隱閃過一抹不耐,她都說了情況,怎麼還問。
“哦哦,好,那現在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等會吧,馬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