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是不摔壞了,還是羊癲瘋?”
盛雅麗雖然不是醫生,可有個當醫生的媽媽,有些病症打眼一看還是能猜出個一二三的。
盛沐白也蹲地檢視,看到盛亞楠的慘狀,臉色當即沉了下去:“送醫院吧,恐怕是摔到頭了。”
“她這應該是腦挫裂傷,有些傷是會導致大腦神經元異常放電,引發癲癇的。”
夜瀾傾探著身子看了眼,立即給出判斷,她也不是醫生,但她遇到過這種情況,在末世的時候。
見父女倆都有些懵,她又道:“就是你說的羊癲瘋。”
這話是對盛雅麗說的。
“可她以前沒這病啊。”
“外傷性癲癇,找點東西給她塞嘴裡,先送醫院。”
並不是所有癲癇都是先天性的。
夜瀾傾說著,上前把人抱了起來。
這可不是她好心,是怕再耽誤下去,死這裡,那罪過可就大了。
這種病耽誤不得的。
“嫂子,我這手絹行嗎?”
盛雅麗不知該作何反應,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手絹。
此時,夜瀾傾已經抱著人來到了門口。
她朝著小姑子點頭,示意她趕緊的。
盛雅麗接收到訊號,疾步匆匆的來到門口,費力給盛亞楠嘴裡塞了個手絹。
“走。”
封北見老頭還待在原地觀望,忙催促道。
很快,車子駛出了家屬院,往沈市最好的盛京醫院開去。
二十分鐘後,醫院。
盛亞楠一到醫院,就被醫生推進了診療室。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當然,結果也是大家最不想看到的。
盛沐白穿著軍裝,故而,直接被接待進了醫生辦公室。
為盛亞楠檢查的醫生是神經內科的主任,年紀挺大的,看著有五十多歲。
他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看向盛沐白:“不瞞首長,孩子初步診斷是腦死亡。”
聞言,盛沐白一個趔趄,差點沒站住:“劉主任,只是初步診斷,是不是就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