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在這邊養了半年,肉眼可見的白嫩了,而且眼睛裡有了光。
掉了牙,但個子長了。
“帶了啊,等我洗完澡,給你們發禮物好不好。”
夜瀾傾笑著揉了揉外甥女的小腦袋,最後將視線落在眨巴大眼睛呆萌望著她的禮禮身上。
她眼睛不由瞪圓,驚訝道:
“老天爺,禮禮你咋這麼黑。”
小傢伙顯然也是被小姨這奇葩的關注點搞愣了,不過他還是指了指哥哥:“哥哥說站外面牛時分鐘就給我一塊巧克膩。我站三個牛時有三個巧克膩。”
禮禮伸著四個手指頭對夜瀾傾說道。
夜瀾傾根本就沒聽懂他說的啥,但四根手指頭她可是看見了。
“禮禮呀,咱們都四歲多了,不能大舌頭,知道不知道?要捋直舌頭說話。”
“還有啊,這是四根手指頭,不是三根,你姥爺沒教你數數嗎?你咋這麼笨。”
說著還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從禮禮的隻言片語中,封北大概猜到了事情真相。
他把安安喊了過去,想問問具體情況,奈何小傢伙的嘴就像是被電焊旱死了一樣,死活不開口。
封北不得不耐心的教導:
“你們是兄弟,要團結友愛,怎麼能相互傷害呢。”
“你那麼捉弄人,是會出人命的,知道不知道。”
安安無論爸爸怎麼說就是不吱聲。
封北耐心幾乎耗盡,這孩子是真犟啊。
他捏了捏眉心,準備再說點什麼,卻是被媳婦打斷了。
“怎麼了?”
夜瀾傾聞聲看過去,感覺大客廳那邊父子倆的氣氛不對勁,忙問道。
她一手牽著昭昭一手牽著自家小閨女來到客廳,坐在了父子倆的對面。
“到底什麼事情?”
她再次問道。
看到男人眉心皺著的大疙瘩,就知道這臭小子肯定又闖禍了。
封北抬眸望過來,深邃的眸底,氤氳著一絲怒意,不過在與媳婦對視的瞬間,頃刻瓦解。
他無奈,看向一旁的小禮禮:“跟姨夫說,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
夜瀾傾腦海中劃什麼東西,沒有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