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書琴對兒子的傷很是擔憂,一入座就開始詢問:“瀾傾,醫生怎麼說的,我們接到你的電話時,就去買票,結果前天才買到票。”
夜瀾傾臘月二十八拆線那天給黑省的婆婆去的電話。
結果黑省那邊這幾天一直下暴雪,導致火車站封鎖,直到初一才買到初二發車的票。
現在特快火車一天一宿基本就能到海威,以前普快都是兩三天。
“說可能會造成日後心肌缺血,最怕的是血栓形成,不過你放心,目前看著還好,四肢都能動。”
血栓形成會引起癱瘓,夜瀾傾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男人的身體是真的棒,一般人這種情況肯定當場死亡,他愣是被捅了心臟,還能活下來。
當然也不排除他是男主,有歐皇體質加成的原因。
“不是說還有腎?”
封書琴見兒媳婦面色如常,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忍不住擔心,她是醫生,自然知道貫穿心臟是個什麼後果。
一家人都緊張期待的望著夜瀾傾,等她的回答。
而她只平靜的說:
“照比心功能不全,腎臟那點小毛病,都不算啥。”
“唉,你說這無端的遭這一茬罪。”
封書琴知道她有所隱瞞,也就沒再追根究底,只要活著就比什麼都好。
這個話題也就此揭過。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王翠花帶著幾個閨女趕緊給安排了飯。
好在是過年,吃的不少,一頓還不錯的席面很快就上了桌。
因著夜淮不在家,盛沐白和譚斌就沒喝酒,吃過飯就撤了。
盛家四口也沒想多做逗留,主要是天黑了,他們也剛到,都很疲累,甚至都沒去找招待所,故而就要走。
王翠花想把親家母留下,她老頭不在,床剛好可以睡下一個人,但被封書琴拒絕了。
盛沐白身體不好,她也不放心。
盛家人在一大家子的目送下上了車。
車上。
一直沒什麼存在的感的譚斌,顯得特別活躍。
“小嫂子,你這車,不會是從香江那邊弄過來的吧,這也太拉風了。”
小夥子眼睛晶亮無比,眼神透著與外貌不符的清蠢。
夜瀾傾淡淡應道:“嗯。”
盛雅麗已經看出她嫂子好像不怎麼喜歡譚斌,想找機會問問來的,但沒找到。
“你別影響我嫂子開車,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