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傾見狀眼睛瞪的像銅鈴,暗歎好神奇,應該……沒問題吧。
不然怎麼會這麼……敏感。
封北雙唇緊抿,手順勢就要捂上去。
“停~”
夜瀾傾再次驚撥出聲,她沒有別的心思,就是想給男人安穩的洗洗而已。
這要是弄髒了手,那不還得換水洗手。
封北的手做遮擋狀,要落不落的,一時僵在半空。
見小女人那雙晶亮的眼睛還在瞅,他索性拉過了毯子蓋在身上。
尷尬的恨不得腳趾摳地。
雖然是多年的老夫妻,但這些年是聚少離多,還真沒做到彼此相互欣賞不害羞的地步。
“你別這樣,我現在不方便。”封北臉色漲紅,就連耳朵紅的都像是能滴出血來。
“我哪樣了?我就怕你弄髒手還得給你洗手,你想什麼呢,我有那麼畜生嘛。”
夜瀾傾沒再理會男人,直接掀掉小毯子,動作粗魯的給麻利洗了洗。
從開始到結束,小封北一直都支稜著腦袋特別活躍,看的夜瀾傾直翻白眼。
直到小毯子再次蓋在身上,那塊也高高的鼓起。
夜瀾傾取了新的紙尿褲和保暖睡衣,三下五除二的就給套了上。
搞得封北害羞都來不及。
“好了,我再給你刮刮鬍子,洗洗臉……”
一套下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夜瀾傾給封北戴上了一頂針織帽子,外邊穿長款黑色羽絨服,裡頭是米白色的成套睡衣外加一件深紅色的係扣針織衫。
弄好後,她先出了空間。
隨後又把封北弄到副駕駛上。
“咋樣,冷嗎?”
夜瀾傾歪著腦袋,笑眯眯的問道。
彷彿剛剛在空間裡什麼都沒發生。
而封北見她這麼坦然,也不好繼續矯情,忙做了個深呼吸,點了點頭:“還行,不冷。”
“那我們回家吧,我拿出不少好東西,今天是除夕,好幾年沒陪家人過年了,也不知道你爸媽初三能不能過來。”
說著她啟動了車。
封北高估了自己,很是虛弱的靠在椅子上,腦袋只能抬起一會,就無力的跌落在椅背上。
“哎,你小心點,就躺著吧,起來幹啥,好久沒吃飯,沒有力氣的,再說你氣血兩虧,得好好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