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京都的路,小兩口是自己開的車,這樣能縮短兩天的時間。
往回趕的路上,封北給夜瀾傾科普了一些保命手段。
夜瀾傾也就粗略聽了一耳朵,因為她還要帶孩子,一個人帶倆是真的身心疲憊,還正是難帶的時候,再空間裡睡著時,都不敢放在小床上。
空間地面上支了圍欄,鋪了爬爬墊,孩子們都是在那上頭睡覺。
值得高興的是,書的能量增長了不少,又能重新看孩子了。
來回飛著拍孩子屁股,再它的拍打下,兩個孩子睡的比以往都要長,架不住一動彈就拍打,導致倆臭寶都睡反覺了。
這天晚上,封北休息過後,再次上路,夜瀾傾則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
小兩口時不時說上幾句家裡的八卦,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封北又說到了這次任務。
“你說來說去,都不如我去直接端了他們的老窩,這既給國家省資源,又能省我的時間。”
夜瀾傾眼睛都沒睜開,嗓音慵懶,很是隨意的說道,此刻她整個人都屬於放空狀態。
封北抽空歪腦袋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閃爍。
“你想的太簡單了。”
“簡單的事情就簡單點想,不要在乎過程,看結果就完了唄,大動干戈去幹仗,勞民傷財不說,還會犧牲無辜生命,我給他們來個實力碾壓,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輕鬆拿捏他們。再說那個國家在將來也不是好的,東南亞一代的國家將來都是潛在危險。”
現代的電詐瞭解一下(2050年都沒能逃脫電詐,你說嚇人不嚇人),夜瀾傾心裡暗暗嘀咕道。
“那你也不能屠國啊。”
封北笑著打趣道,其實他沒想那麼多,就是話趕話,趕到這裡,來了這麼一句。
聞言,夜瀾傾眼睛倏地睜開,眼底錯綜的紅血絲,昭示著她這幾天真的很疲憊。
“你是沒有腦子嗎?我說的是那個意思嗎?我是說那些國家將來不安全,很亂,誰說我要屠國了?我有提一個字嗎?我發現你的腦回路真的很可笑,理解能力也差的要命。”
她聲音急切,帶著前所未有的惱怒。
這是封北第二次看她急眼,但這次比上次嚇人。
於是他把車停在了路邊,他們停的地是一個村子裡的田地邊,過去這段土路,才能重新上柏油馬路。
“瀾傾,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開玩笑而已。”
夜瀾傾卻不這麼覺得,她倆是真有代溝,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多看法都不同。
他好像不會分辨好賴話,也無法理解她說的話的意思,已經有好幾次了。
譬如,她剛才說的話,明明就是闡述一下以後那幾個國家都不怎麼好,他卻能理解成自己要去屠國。
她又不是腦殘,從沒那麼考慮好吧,而自己前面說的要去端了他們老窩,也無非就是把他們的武器收了,偷偷去幹點壞事,製造一些匪夷所思的‘靈異事件’而已。
有時候,她就在想,也許封北是男主,自己又不是女主,兩人才總髮生這種溝通上的瑣碎問題。
畢竟男女主是天作之合,而她就是跟這個世界唱反調的人,是這方天道所不容的存在。
罷了,不能想下去,再想下去估計得心梗到想去離婚。
她重新抬眸迎上男人緊張的眼神。
“我問你,如果我去做了,算不算沒違背軍令。”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