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夜瀾傾那沉靜的眸子,老太張了張嘴,有心想說點什麼。
結果卻不知從哪裡說起。
她忌憚的看了眼夜瀾傾手中的槍,苦澀一笑:“埃莉諾,你……”
“放心,你兒子沒事。”
夜瀾傾說罷,便鑽進了電梯。
她不知道的是,兩名保鏢追出來時,是老太太給攔住了,不許他們追。
出了酒店,夜瀾傾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進了空間。
方清野此時已經完全昏迷,她給檢查了一下傷口,左側大腿一槍,右側腹部一槍。
給簡單清理了一下傷口,她才出空間,找門童拿了車鑰匙,驅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一切都很順利,順利的讓她以為剛才發生的都是錯覺。
並沒人追上來,她相信應該是那光頭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沒追,不代表明天不找她們。
不過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沈文龍做不了和盛的老大,那她就替他做,反正他也沒有子嗣。
此時的港城,其實也只是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湧動,到醫院醫生一看是槍傷,愣是都沒多問一句。
方清野動完手術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好在這邊的醫院是真給力。
於此同時,破了頭的沈文龍包紮好腦袋後,正面色陰沉的聽著一個男人的彙報。
“龍爺,我查過了,那女人帶著夜氏廠長去了醫院,她好像一點都不怕您的追蹤,另外我查到那女的住在半山別墅,而且是夜氏的設計師。”
“文龍,別折騰了,放過她吧,冤冤相報何時了。”
沈老太其實對於夜瀾傾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有點像故人,但又不大像,反正此時老太太心情有點複雜。
但即便不是這樣,那她也不允許兒子繼續犯渾下去。
以前不打不拼,就沒有活路,如今日子一天天過好了不必再過那種血腥的日子。
兒子反而成了那個要逼死普通人的劊子手,她堅決不允許。
“您回去吧。”
沈文龍朝著老母親擺了擺手,顯然是不想她摻和太多。
轉身又對保鏢說:“送老太太回去。”
“是”
“別送我,我不回去,反正我不准你去找那個姑娘的茬,你不是說金盆洗手了嗎?上回洗手宴是騙我的?”
沈老夫人見兒子根本不想聽她的話,立即拍案而起,一臉威嚴。